天灵没再说,见费言拿着个木盆冲出卫生间,连忙迎上去:“小费言,累不累啊?来来来,身子虚的话坐在这儿!”说完还真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板凳横在前面,不知道地以为要给人使绊子。
费言:“……”
你才身子虚好吗?
他直摆手拒绝:“不了,我还不累,你看起来印堂发黑,这个味道可能有毒,你先自己留着坐吧!”
天灵愣住,卧槽!这小子够狠啊!
便咧着嘴一把拉住费言,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怎么尽跟老大学这些不好的?你跟我学啊!学习我的善良和幽默,学习我的潇洒和大度。”
费言瞥了他一眼:“……”
还要学习你的不要脸是吗?
费言手里还拿着个木盘,近日来他总是发虚,这种实木大盆对于他来说也挺有分量的,他有些兜不住,但不肯放下,忍着道:“行,我记住了学会了,先让我过去行吗?”
阴路安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只淡淡斜了天灵一眼,上前两步接过费言手上看起来很重的木盆,又顺道将天灵先前抽出的那条板凳也一并拿到了一处。
“言言。”阴路安语气明显温柔很多,“过来。”
费言心里纳闷,但也没问出口,乖乖坐那。
阴路安将几个瓶子递过去:“你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费言愣住,他突然就明白了阴路安让自己这么做的用意。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怕自己是多余的,特别是和三人组熟了之后。他们三个人之间合作千年,早已默契十足,什么言外之意,一个眼神过来三人就能明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