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言瞅他,敢情天灵这耳朵都伸到别人房间里了,他稍稍后怕了一下——幸亏这几天和馆长是分房睡得,晚上也是靠微信联系。
费言点头,回他:“那姑娘多大啊!”
天灵想了想:“我也就瞄了一眼,看上去刚成年。”
费言惊讶:“这么小就来找人办事?”在他的印象里十八岁差不多是高考完迈进大学的年纪,青春洋溢,连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
天灵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小言言啊……”
费言伸手止住他:“闭嘴,这是老大对我的爱称。”
大早上刚清醒就被秀了一把的天灵:“……”
天灵想了半天,干脆不喊名字了,“我说你记吃不记打啊!这是普通世界吗?能以看普通人的视角来看待那些青少年吗?我跟你说……”
“最可怕的就是这些青少年。”
这么一说,费言就想起之前的那些世界,似乎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天真,“那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有没有听见?”
天灵摇头:“我被吵得心烦,就来你房间骚扰你,毕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吵醒。”
费言:“……”
费言忍住脾气:“好了,我知道你后面没听了。”
天灵用被子蒙住头,想了一会儿又把头晃出来:“我觉得是给人下情蛊。”
对方语气突然正经,费言反而有些不适应:“情蛊?”
天灵点头:“嗯,就是被施加的一方这一辈子只会爱上施加者一个人,如果动了别的念头就会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