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聪,你知道自己有多自私?]
[呵呵,抱歉,我做过最自私的事就是生了这种奇怪变异,连累父母没了儿子。]
[你!你不要查清游朗明的真相了?]
[如果你不想哪一天让家里成为废墟。]
[你是威胁我?]
[为什么不是?族长阁下,我能破罐子破摔,你能吗?]
[不过是纯种,你太自以为是了。]
[谁教我上面有人?居士和纯种保护协会够不够你喝一壶?]
[够了,任性也该有限度,真要对你使手段,你连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够了,你要是个小人,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说话。]
结果是纯种头也不回地离开,族长的拳头在书案上开了个洞,从几代前传下来的书桌就此报销。
接下来的半个月,何聪阁下明显疏离所有人,除去居士每日坚持接送,除去‘洋葱’身份的生活依旧,何聪阁下几乎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棍,那模样就像受伤的小兽,把每一个人都视为威胁。
回忆至此中断,碧翠无奈至极,连身侧的同僚黄泉也拍拍他的肩膀,聊表同情。
碧翠深呼吸,存储足够的勇气后,终于开口打断这针锋相对。
“何聪阁下,听我解说虚拟星战国际赛,好吗?”
何聪支着脸看向窗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碧翠叹了口气,靡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