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修下意识张开了嘴,把到嘴边的粥咽了下去,不给他说话的功夫,幕令沉下一勺粥已经送到,依然是用淡定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喝下去。
徐青修只好向旁边侧了侧脸才找到说话的机会,道:“……幕宗主……你不必这样,我、我自己吃。”
幕令沉平静道:“你伤没好。”
徐青修迅速表明立场:“救雪雪是我应该做的,幕宗主你帮我疗伤我已经很感激了,不用……”
他话没说完,幕令沉已经继续锲而不舍地将勺子递到了他嘴边:“喝粥。”
虽然徐青修有很多想法,但最后往往还是按幕令沉的意思发展。
徐青修喝完了粥,又被喂着吃完了两块水晶糕,幕宗主面无表情地把托盘送出去,回来后站在床前看着坐着的徐青修道:“有个不太好的消息。”
徐青修问:“什么?”
幕令沉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说,片刻后道:“你二师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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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常有渐渐从昏迷中醒来,头脑还有些许迟钝。他机械地转动脖颈,试图看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
帷幔重重,雕梁画栋,屋子里燃烧着浓郁的熏香气息,旁边还有一张梨木雕琢的大床,上面垂着金粉色的华丽的帐子,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如果忽略他自身的状况,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寻常贵妇人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