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晚上偶尔会失踪,但是大部分的情况下,他会在晚餐时间准时出现在骆佳白家的饭桌边,吃晚饭洗澡,有时候会腻歪一会——这通常在骆佳白的一个巴掌下惨淡结束收场,然后骆佳白看书,提图斯看电视,玩会光脑,上上小黄网,或者陪小杰小雯做做功课——这家伙偶尔还会就小学生的某个知识点一本正经地跟俩个孩子争论得面红耳赤,死去活来。
在热闹的环境下,骆佳白看了一本又一本的书,做了无数的习题,在考试前一天晚上,他放下了课本,决定不看了。
提图斯正占据他的床,趴在床上用光脑玩儿不知道跟谁借来的黄色游戏。
“我觉得我们是时候有点实际进展了,骆佳白。”提图斯头也不抬地说,顺手给小黄游戏里的巨乳姑娘上了个乳夹,那姑娘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骆佳白额角青筋突起,忍无可忍地拔掉了音箱插座。
提图斯满脸淡定地插上耳机,继续道:“说出去人家都不信,一把年纪了还玩柏拉图,传出去人家说不定会觉得老子不举。”
“你就是不举。”骆佳白面无表情地说。
“别傻了,少年。”提图斯完全不生气,云淡风轻地啪地一下合上便携式光脑的盖子,摘下耳机,长手一伸,将骆佳白的右手摁到了自己下面。
于是骆佳白觉得自己“明天要用来考试的”“很重要的”右手被诅咒了。
于是当晚提图斯睡的地板。
……
事实上,第二天的考试内容让骆佳白松了一口气——大部分的题目都是他做过的,完全不懂的只有一两题,看来题海战术还是恒久不变的硬道理,骆佳白觉得自己考得还不错,相比起在考场前各种哀嚎的人来说——
都说了,对比产生美。
“希尔罗希尔普希尔温希尔米——我整个人都‘希尔’了!英文二十六个字母的组合方式那么多敢不敢换一个有创意的名字啊!”——这是咆哮党。
“尼玛谁能告诉我最后那一题机甲坠落操纵的题到底用的是哪个原理才能让哪个小A不摔进大西洋啊——为什么我算来算去他都必死无疑——数学差也是有尊严的好吗亲!”——这是痛哭流涕党。
“不要来跟我对答案,谁对我弄死谁。”——这是逃避现实党。
“嗯,明年再来,反正我还年轻。”——这是淡定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