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夜荒低下头颅注视着沙发上的风烛。这一刹那,风烛似乎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了。
只听夜荒嗓音嘶哑地继续说道:
“因为十分钟后你就是新的命运之神。”
“虽然这里没有什么王座、神座……”
“就像你说的那样,连那最最无常的命运,都会低头为你加冕。”
风烛闻言沉默了一瞬后,他便以一种听不出喜怒的语调对着沙发前的夜荒说道:
“你就想说这些?”
对此,夜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连那原本隐约的笑意都逐渐消散得一gān二净。
下一秒,这个男人就按着风烛的后颈,然后以这种低下头颅的姿态吻了下来。
那是一个和温柔全然搭不上边的吻。
它蛮横、凶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癫狂,就仿佛濒死的野shòu在滚烫血液中与世界诀别。
而这却已然是夜荒所能给予的最极致的温柔了。
因为他生生抑制住了自己活下去的本能。
——他不想死。
这一刻,风烛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他并没有治愈夜荒这种伤势的能力。并且他知道,第十宇宙里显然也没有人拥有这种近乎起死回生的能力。
第十宇宙之人特殊称号多样化意味着无限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