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到了那个山洞口天色已经全都黑了下来,司徒凌瑄的额上也浸满了汗水,只感觉这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连微薄的月光也被树叶遮挡住,着实让人不怎么安心。
司徒凌瑄向洞口看了一眼,感觉黑洞洞的,有些怀疑的问道:“你确定是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你怎么知道就是这里?”
“切,皇宫里的屋子也都差不多,你不还是都认得。”玉狐回了一句,架着司徒凌瑄走了进去,玉狐由于是狐狸,即使在晚上视物也是很好的,所以这洞中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玉狐将司徒凌瑄放在一旁的草垛上,想了想,道:“你有没有火折子之类的东西?”玉狐不点火没什么,但夜里的寒气对于司徒凌瑄来说还是太冷了。
“我有火镰。”司徒凌瑄在腰带里摸索着,终于将两块镶金的火镰拿了出来,本来只是带在身上的玩物,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派上用场。
玉狐拿过火镰,轻笑一声,道:“竟然连这个都是金的,你还真是……”
“你怎么看见的,这里这么黑?”司徒凌瑄疑惑的问道。
“啊……我……我猜的啊,我看到其他贵族也有用啊,都是镶金戴银的。”玉狐的一双狐狸眼转了转,抓了一些枯草和干树枝到一旁点火。
司徒凌瑄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但现在他身子不适,也没有那么多闲功夫想别的。
山洞中缓缓亮了起来,司徒凌瑄将这个洞打量了一番,见这洞中十分干净,除了自己身下的干草外旁边还有一个石台,台子上放着几本泛黄的书,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洞的深处有些微光,但也看不太清楚。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住的山洞?”司徒凌瑄问向背对着自己的玉狐。
“是啊。”玉狐随口应答着,又向火中加了许多干草,让这山洞也暖了不少,之后便站起身子向司徒凌瑄走去。
“我们不会要在这睡吧?”司徒凌瑄苦笑了一声说道,虽然是问句但也知道这个是必然的了。
“你还可以去外面睡。”玉狐说着便拿过司徒凌瑄手中的匕首,将那带血的靴子一点点的割开。
“嗯……”司徒凌瑄闷哼一声,感觉那伤口与靴子一点点的分离,那种伤口被拉扯的痛苦让他头上蒙上了一层薄汗。
玉狐将那带血的袜子扯开,见里面的伤口伤得很严重,几乎可以见骨,想起刚刚的一段路又不自觉的佩服起他来,若是自己没有妖力的话受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是坚持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