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说把裙子放冰箱,一夜后口香糖会脱落,不知道这个方法真假,她们打算试试。
“现在学校的男孩子都这么调皮的吗?”姜禾绿一边帮忙捣鼓一边感慨。
洗完澡的于宁擦着头发走出来,抱怨道:“何止是调皮,简直烦人精。”
于诗语气一狠:“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不算欺负,就是很烦,我又没招惹他们,路过的时候非要撞我桌子什么的。”于宁耸肩,“他们都是公子哥,我惹不起,只能躲了。”
“公子哥了不起啊,明天我就告诉老师。”
“别了吧。”于宁摇头,“都是小事,告诉老师的话显得我小题大做,没准更让他们变本加厉。”
于宁的话不假,青春期的男孩,多少带有叛逆捣蛋的心理,越不让做越喜欢做。
“欺负你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你有他联系方式吗,我私自找他谈话还不行吗。”于诗做了让步。
“不要,你说话太凶了。”
“你这妮子还说我,姐这不是为你好吗。”
于宁白眼一翻,“我只告诉阿禾姐。”
“你阿禾姐脾气比我还暴躁。”
“才没有。”
“真的,她的温柔都是装的。”
“那也总比你装不出来好。”
“……”
于诗快被这妮子气死了。
眼看着内战要打起来,姜禾绿即使从中调节,把两人分开,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商量对策。
不能告诉老师,但也不能不管。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同学的家长聊一聊。
然而教出调皮男孩子的家长,想必也不是很好说话的主儿,大部分家长欺软怕硬,她们作为受害方,交谈的时候,语气得硬一些。
“让阿禾姐说。”于宁报出手机号码,“这是时妄的号码,他是班里最讨厌的男生。”
“失望?这名字好奇怪哈哈哈。”于诗笑起来,“他的父母一定很失望才会取这个名字吧。”
于宁点头:“听说他是单亲家庭。”
于诗:“怪不得脾气古怪,就知道欺负小女生。”
于宁:“单亲家庭的话他父母应该很忙,不会教育孩子很正常。”
“和这个没关系。”姜禾绿这时插一句,“完全是监护人的责任。”
她也是单亲家庭,但是从小到大的性格并没有扭曲,更不会欺负弱小。
“不管是谁的责任,待会电话通了之后给我狠狠的骂。”于诗愤愤道,“现在不治治他们以后还得了,这条裙子不给个说法,我和他们没完。”
“哎,我就知道。”于宁像个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手心托着下颚,“幸好没给我姐,不然人家刚接电话,耳朵就震聋了。”
同学要是知道她有个脾气暴躁的姐姐,都不爱和她玩了。
但她心里又希望有个姐姐帮她处理这件事,毕竟,谁也不想每天多出那么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