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质问她,姜禾绿却敏锐地嗅到可以捕捉的点:“你学生时代和谁谈的恋爱?谈了多久?怎么分了?”
“…………”
“说啊。”
在她好奇的注目下,时怀见言简意赅:“没谈过。”
“哦……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既然没谈过,带你体验一下躲家长的早恋滋味,这有什么不妥的吗。”姜禾绿有理有据,“人家都说那种躲躲藏藏,忙里偷乐的早恋最难忘了。”
见过强词夺理的。
没见过把歪理搞成真理的。
然而听起来居然还真有那么回事。
“那我要是想牵你的手怎么办?”时怀见问。
她合理给出建议:“忍着?”
“……?”
“我知道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刚刚被拿掉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又从包里找来墨镜和口罩,乐滋滋地给自己全副武装之后,主动去挽他的胳膊,理直气壮地去迈和男人一样的大步伐。
这样伪装后,就没人发现他们了,就算遇到熟人也没事。
同样地,时怀见的关注点也很神奇,深邃的眸光一寸不落地把她打量一遍,问:“你随身携带墨镜和口罩?”
“对啊。”她没发现陷阱,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这些都是我之前为了躲你准备的……”
时怀见脚步微顿,打量的视线逐渐颇有兴致且……不依不饶,咬重两个字:“躲我?”
发现不对的姜禾绿跟着停下来,挠挠下颚,又摸摸隔着衣服的耳朵,小脸被遮住,声音难掩讷讷:“我的意思是,想和你……躲猫猫?”
“……”他语速放慢,“你看着我。”
“嗯?”
“多看几眼。”
“然后呢?”
“你觉得我看上去是个傻子?”
她犹豫了下,小声道,“我看像。”
“……”
“不然,你怎么会看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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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恋爱,经验到底不足,印象里,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吃饭,看电影以及压马路,等关系发展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会一起旅游,再同居,然后结婚。
在不公开的前提条件下,他们之间的接触确实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