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表情不太高兴。
但终归是有情绪的。
不像之前,冷冰冰得如同烈雪。
“你把他带走吧。”言辞对时怀见这样说道。
时怀见:“我又不是他的脚。”
言辞:“你应该不希望我把他绑到床头上。”
时怀见:“希望。他应该很爱玩那套。”
“……”
言辞深呼吸。
时家男人果然一个赛一个的狗。
时参给自家弟弟递了个尤有深意的眼神。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你知我懂的。
看了会,时参就发现异样。
时怀见手上有戒指。
而他带来的女孩手上也有戒指。
两人戴的同款婚戒。
时参突然问:“你们两个结婚了吗?”
“嗯。”时怀见答,“结了,正在准备婚礼。”
“结婚了?”
“对。”
“凭什么?”
“……”
时参眉头拧紧:“有的人连女人的手都没碰到过,你们就这样结婚了?”
“……”
时怀见不露痕迹地把身边的小姑娘往自己这里拉了拉,免得被大哥传染上精神病。
“9号病人,该吃药了。”
不远处,护士喊道。
时参像是没听见一样。
眼睛还看着自家老弟。
意思像是在说,你都结婚了,为什么不给我的事情牵线搭桥?
而时怀见丢了个眼神,像是在说:老子又不是月老。
他给这个大哥顶罪,带娃,到头来还要充当月老?
哪有这等好事。
“去吃药吧。”言辞还是出了声。
她几乎不怎么搭理他。
这一句,对时参来说颇为意外。
他看着这个时不时在记忆里重现令人不知爱恨的女人,薄唇微抿,“好。”
必须要她开口才肯主动去吃药的9号病人在护士的带领下走了。
姜禾绿这才小心翼翼地出声:“大哥的病是不是要好了?他说话时没有那么凶了。”
“我看他病得更重了。”时怀见说,“不像正常人。”
言辞淡淡地插一句:“不受刺激的话可以正常过活。”
受到刺激的话,谁也说不好。
他现在和之前有些不同的难得的温和,谁不知道是本性还是伪装。
就怕他的温和只是装给言辞看的。
“警局那边情况如何?”言辞开口问道。
时怀见:“一切按正常流程走。”
言辞:“不能快点吗。”
“这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