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与徐莹婉的继父做过交易,可能就是它吧?”竹真真说道。
答案不可查,除非把院长喊来对峙,但谁又能确定他就知道呢?
“算了吧,反正就是神神鬼鬼的东西,有差么?”楚歌一甩手,翻了翻眼皮,视线落在了那颗营养不良的原谅色圆球上,“还不如先想想怎么应付那个迟早要上门的大<bss。”
他说着,摸了摸鼻尖,心翼翼地向方拾一,问道,“法医,我四体不勤的,能做你们强有力的后勤人员吗?”
方拾一:“……”
该准备的准备起来,该布置的布置起来,材料不够的赶紧出门采购。
竹真真跑了一趟菜市场,带回来一袋糯米一碗狗血。
楚歌跑了古玩市场,从一堆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犀牛角”里挑了个最不起眼的真货回来。
秦浩准备符水。
“狗血都弄得到?”
竹真真点点头,“菜市场隔壁就是作坊型的兽医院,在外面耽搁了两个多时才回来,也是为了等到最近的那台手术,顺便取的。”
她解释道,免得被念冷酷无情。
“这些真的都有用?”方拾一眨眨眼,好奇问道。
都是民间传说里提到的热门道具,但是方拾一从来没真的放心上过,觉得都是一些花把势。
竹真真像是出了方拾一的内心想法似的,嘴角微抽,点了点头,一一解释起来。
“糯米能对付俨患靡材芑阂换憾苑降男卸还费头苡行г斐勺粕送锤校Ч扰疵缀茫幌=恰美幢傩罢彰鳎蜕锌床患挥惺堤宓墓砘辏枰忌障=遣判!
但是过去老师都是不屑一顾的,觉得这些都是虚的,空架子,花把势。
她还记得老师原话好像是这样的:“这种程度的,我这一扇子下去,还要狗血有何用?”
嚣张,可嚣张。
傲,可傲。
竹真真眨眨眼,着边上虚心求教的法医。
也就叫做现在老师不记得这些了,不然肯定也嚣张。
——之前跟在老师身后当助理的那女孩就知道,又怕又敬又迷妹,就和以前的自己一个样。
只不过换了个领域而已,竹真真想,芯子还是原来的那个芯子。
……
夜深,月亮当空高高悬着,区周遭安静得不像话,平时这个点还在外头玩乐的孩,被家长拎了回去,就连那些不分场合和时间叫唤的猫猫狗狗,今天居然也安分得不行。
好像所有生物都潜意识地默认,这一天晚上不能在外头久留。
区里的灯光都打开了,一盏盏一窗窗的,敞亮里带给人莫须有的丝丝安心。
楚歌换了个坐姿,声开口,“安静得有些不太舒服啊。”
他说着,那个罪魁祸首的圆瓜,圆瓜时不时地左右滚动两下,昭显自己的存在感,便就又不动弹了。
起初楚歌还会咋呼两句,但是现在已经见怪不怪,甚至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想,有本事你就伸伸胳膊腿儿的,别老在这儿瞎滚。
然后,圆瓜它膨胀了。
楚歌登时退开一两米,惊悚地着那只圆瓜仿佛芯子里在打架,向四面八方凸起,寻找一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