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扭头才意识到那是城主为自己准备的午夜节目。他揉卝着太阳穴对博尔瑟菲斯解释,“大人,那是个他们为我准备的小玩意儿,如果您还入得了眼,就随便您处置了。”
既然这个奴隶已经看到了博尔瑟菲斯的样貌,爱德华就不打算让他活着走出这个房间,所以他完全没有掩饰对波尔的态度,很自然地从酒柜里挑选出一瓶红酒开启,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正在揪着豹人奴隶的耳朵揉来揉去的波尔。
恶魔随意地接过酒杯,煞有介事地抿了一口。丹持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壁炉前坐着的两个大人物,还有伏在波尔脚下,只在腰间缠了一块豹皮的奴隶……他同情这个少年,难以忍受自己对眼前的情况一言不发,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劝阻博尔瑟菲斯,终于退了几步找到一间佣人房走进去。
狼人这边躲开自己不愿见到的一幕休息,起居室里波尔有些好奇地问,“……我能怎么处置?”
王子缓缓咽下自己嘴里的红酒,一晚上心情压抑,他早已喝了不少,此时也有些微的醉意,抬起下巴命令那个奴隶到,“好好服侍博尔瑟菲斯大人!”
伏在地上的豹人心中惊骇:他当然没有见多识广到一眼看出和王子为伍的是一个恶魔。毕竟波尔的尖角总是掩藏在长发和蓬松的刘海下面,他真正让人在第一眼印象深刻的绝对是他的美貌和一对精灵一样的尖耳朵。可就算这是一个精灵,他一直掩藏着面目在斗篷下,王子殿下甚至叫他大人……目睹了这明显本该避人耳目的一幕,兽人已经明白他的命运凶多吉少。
不用爱德华王子的命令,他也打定主意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波尔。这时听到命令的同时又没有被制止,便低下头,用嘴巴小心的咬开波尔靴子上的绑带,仔细地为他除下鞋袜,伸出舌头舔了舔波尔的脚趾。
兽人很努力,波尔很震惊。要知道丹持只是帮他揉了揉头便让他内心震动,他呆了一会,忽然笑出声来缩起脚,“好痒……”
恶魔把脚提到扶手椅上,蜷缩着将脑袋靠在椅背上笑。爱德华看着他,本来送到嘴边的红酒不幸送到了鼻子里,他掩饰地咳嗽起来,酒劲下原来早被抛到天际的疯狂想法又重新回到了脑海中,眼前这个恶魔从反应上看明显是个雏,如果能将他骗到床上去,只要能让他也得到乐趣——不是说恶魔是遵从欲望而生的种族么,也许他并不会遭到报复……
兽人也被波尔的笑容晃花了眼,几乎忘记自己此时的危机。他注意着波尔的表情,顺着他的脚踝向上亲卝吻上去,蜜色的身卝体修卝长而流畅,优雅又仿佛蓄势待发。波尔渐渐停止了笑容,迷惑地低头望着兽人奴隶,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恶魔歪头不解地盯着脚下的生物,他分明刚刚吃过晚餐,却又觉得饿。
尽管波尔不明白他的表情代表着什么,起居室另外两个生物却都比波尔更清楚他此时想要的。兽人受到了鼓舞,起身爬跪在波尔面前……(河蟹)
面对兽人的动作,恶魔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他吃惊地仰起头,湛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比婴儿还要天真无邪。对面的爱德华仰头灌下杯里所有的红酒,仍然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抓手边的酒瓶给自己倒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待在原地而不是扑上去——哪怕立即死在博尔瑟菲斯手下。
那个卑微的奴隶……王子殿下嫉妒地想,他倒是好福气。
这时仍然没有人意识到他们是怎样拉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恶魔白卝皙的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可是他那双总是溢满了内心情感的蓝眼睛却渐渐冻结起来,弥漫上从未有过的阴霾。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样做,而积攒的欲望越来越令人无法忽略。他弯下腰,卷起下腹上兽人略长的头发,慢慢张卝开口咬住他结实的肩膀。
所有奴隶都早已习惯痛苦,波尔身下的豹人一开始只是默默忍受肩膀上的痛苦。但他身上的这位大人显然没有打算轻易让过他,他的下颌简直像一只铁夹。兽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尽管如此他仍旧不敢咬伤波尔,几乎控制不住的他一心只想要退开。可惜他身后的王子并没有察觉到事实的真相,他喝净高脚杯里最后一点红酒,自己也加入到恶魔和兽人中间。(河蟹)
在奴隶克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合紧嘴之前,波尔终于带着他从豹人肩膀上撕扯下来的一大块皮肉抬起头,用力捏住兽人少年的下巴。他嚼了嚼嘴里的生肉,多日被熟食养刁的嘴已经习惯熟食,血腥味让他觉得一阵恶心,呸一声吐到地板上。放开兽人少年受钳制的嘴巴之后,可怜的奴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却马上被身后迷醉的王子撞得支卝离卝破卝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