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路屿叹了一口气,“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东西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何止面色惨白,他觉得自己似乎搞砸了一切,他以为他了解夏心悦的遭遇,但事实上,他对此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拿回的那些器官都属于她哥哥的。”
路屿一愣,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心悦认为她取走的器官是属于她哥哥夏心铖的?”
何止点了点头。
路屿叹了一口气,这个答案可以说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路屿从桌上抽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之前他们对两名受害者移植器官来源的调查结果。两个被移植的器官都不是从正常途径得到的,所以调查花费了一些时间。
调查的过程虽然有些漫长,但是他们已经得到了结论——这两个器官的来源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也就是说,它们绝不可能共同属于夏心铖。
对案件侦破来说,这个结论标志着线索再一次中断,路屿便把这个报告搁置了。
他完全没想过,还有再用到这个报告的一天。
路屿看向何止:“你怎么过来的?”
“打的。”何止老老实实地回答。
路屿又问:“会开车吗?”
“会。”
路屿从抽屉里抓出车钥匙:“走吧,我们去见心悦。”
…………
两人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市医院,但那间专属于夏心悦的VIP病房,已经人去楼空了。
何止看着空荡荡的病床,简直难以置信:“不、不可能,我走之前她还在这儿,受了那么重的伤,她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