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格里佛完全没心情欣赏这种“美景”,抱着背包问周惟:“厄玛没跟你在一块吗?你打发他出去办事了?”
“没有啊。”周惟从珀西肚皮上滑下来,后者立刻翻滚趴下,将某个不和谐的部位藏在尾翎下面,吐着舌头喘粗气。
“说起来我也有一下午没看见他了。”周惟将大刷子丢在水桶里,从地上捡起自己的t恤擦汗,“龙奴说他午饭后就出去了,貌似一直没回来。你找他有急事吗?”
格里佛摸了摸下巴,道:“是,是有点急事。”
“都这个钟点了,他应该快回来了吧。”周惟看了看时间,道,“他最近老说胃胀,腿酸,也许是出去散步了。”
“可能吧。”格里佛莫名有些不安,但厄玛出门没带任何通讯设备,也没带超时空机甲,应该没有走远,于是他没有太过纠结,跟周惟告辞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干净整洁,连杯子的把手都朝着一个方向,厄玛在整理方面有轻微的强迫症,大概是彼尔德从小调|教的结果。格里佛将装着“证物”的背包放在桌上,想了想又换到床头——也许在大家亲热以后躺在床上,比较容易接受对方坦白自己小秘密。
洗澡更衣,又稍微喝了点儿淡酒壮胆,时间已是深夜,格里佛等了又等,厄玛始终没有回来。
不对,他不该这个钟点还不回来,也不跟我联系……格里佛开始真正担心起来,换上外出的衣服,带上超时空机甲,准备出去找找。
然而就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厄玛回来了,就站在门外,正打算开门。
“天!你去哪儿了?”格里佛大大松了口气,上下打量,见他没什么损伤,表情也没什么异常。
厄玛微笑着抱了抱他,道:“带熊猫出去逛了,晚饭后我胃有点不舒服,就多散了一会儿步。”
“散步也不用散到半夜吧?”格里佛不满道,“周惟说你午饭后就出去了,你在哪里吃的晚饭?吃的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吃外头的东西吗?最近一直闹胃痛,自己也不注意……”
“哦哦,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厄玛好脾气地求饶,筋疲力尽似的往桌子上一趴,软声道,“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儿行吗?”
格里佛责备的话都咽到了嗓子底下,无奈道:“好吧,下次记得带通讯器,走累了我好去接你。”拂起他的额发看他的脸色,发现他脸色极为苍白,毫无血色,发根也湿漉漉的,像是出了很多汗,不禁疑惑起来,“这是怎么了?你在发烧吗?为什么出这么多汗?脸色也这么差……”
“只是走得太多了,我最近一直汗多,也许是在亚大陆待得有点久。”厄玛低声说着,主动靠到他胸前,双臂环着他的腰:“好了,别担心了,我这就洗澡睡觉,明天哪里也不去了,睡一整天。”
“就该这样。”格里佛说着,将他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