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能动了，只是不敢动。

他怕刚才那个一团子虚影，不知是仙是神的存在还隐身在旁边没走。

决不是鬼。

“啊！”

从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白小依的。

随着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门被推开，白小依跑了进来，“方远方远，怎么办，我的脸变回——”

看到方远熟悉又显得陌生的普通脸时，白小依的话卡壳了。

方远抬头看着白小依只略有清秀的脸，大脑一阵空白。

“怎么办怎么办。”白小依惊慌失措地捂着脸颊。“方远，方远，快想想办法，我不能这样子出去。”

在以往方远很受用白小依一有事只会喊他名字的单纯天真，这会只让他心烦，“闭嘴！”

白小依吓住了，眼泪潸然落下。

在以前落泪是楚楚动人，可用她现在的脸哭起来，只能说难看。

毕竟是自己从小喜欢的女孩，方远绷着脸语气软了许多了，“别吵。你先回自己房间，我想好了叫你。”

白小依终于想到了自己的脸回到原装了，小跑着上了楼。

在确定了令人心惊胆战的虚影不会回来后，方远把自己关到了书房里想着对策。

看到了自己恢复了原状的脸，眼里直冒火星。

恨是快要恨死了，可那个虚影是什么完全没有头绪，让他恨都不知道恨的是谁。

他打了电话给高明峰。

试探了好一会，见高明峰对他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心安定了许多。

那个不知名的存在，只把他跟白小依打回了原形，其他人没动。

他没有了位面交易器，但他的商业帝国还在，他仍是站在世界上层社会的生物圈里。

他不能慌，他得稳住。

当前紧要的是他现在的长相问题……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