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想转行,会一直在医院里坐诊。”每个个体都有差异,这种体质上的差异跟经脉之间的关系也是妉华要研究的内容。
听到这个答案廖兴芳心里安慰多了,不转行就还是他的好学生。
病房门口站了几个人,看他们的穿戴打扮,非富即贵,跟要为病人做手术的任医生也熟识,围着他交谈着。
“任医生,虽然是临到事上了,我心里仍是有疑问,针灸真能止疼吗?古代做手术止疼不都用的麻沸散?”
“会不会发生手术做到一半,止疼针不起效了,那我妈还不得疼死。”
任医生跟他们说话也随意,一摊手,“你们说怎么办?不做了?”
“做做,当然要做了。”
任医生看到了妉华,说道,“韩大夫来了。”
几人回头。
有人讶然,“这么年轻。”
早知道是个年轻大夫,但看上去像是刚成年的相貌,让他们心里打鼓。
“原来真是你。”其中一人迎上前,“好久不见了。”
妉华也早看到了来人是认识的,曾经的郑姿月的朋友之一,刘奕民。
刘奕民在那群人里,属于对原主看不上眼但没欺压过原主的旁观者。
妉华跟他没什么旧可叙,只微微点了下头。
刘奕民有求于她,“当年的事,对不住了。不是想得到你的原谅,只是想对你说起对不起。”
“你不用担心,对于病人我会一视同仁。”妉华公事公办的态度。
见对方完全没有聊天的意思,刘奕民尴尬地笑笑,“今天要多麻烦韩大夫了。”
早知道顾婧能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大夫,他当年哪会对她不假辞色。
正应了那句,‘当年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