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刁秀菊醒过来,记起了是姚琴把她打晕的,黄黑的脸拉的更长,“姚琴你吃错药了。”
两眼在屋里一撒乎,没看到人。
跑了?
刁秀菊满肚子的火给憋到了肚子里,只能自己手撑着地起来。
摔的实在,一身都疼。
她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该死的丑货,看你能跑哪去,敢打老娘,等晚上看不让建永打一顿,呸,丑东西。”
“嘶!”后脑勺还生疼,刁秀菊摸着后脑勺往外走。
“啊!”刁秀菊猛一眼看到姚琴就在门边站着,吓的退了退,正退到饭桌上,把饭桌给推后了一截,折叠饭桌的四条细铁腿在水泥地面上划出难听的吱拉声。
“可吓死我了。”刁秀菊一只手上下顺着胸口,看着姚琴气不打一处来,“姚琴你今天吃错药了!
你看你今天干的什么事,家里家里不收拾,上班上班不吭气乱跑,说说你还会学会打人了……”
陈卫权就是故意吓刁秀菊的,他得为大师把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要说开始时陈卫权是慑于大师的恐怖气息,在大师随手给了他能让他在阳光下呆着的东西后,他打定了以后跟在大师后面的主意。
虽然不知道大师给他的是什么,但对他的魂体好就完事了。他跟着大师,大师手里随便漏点就够他多维持一年魂形的了。
为了把事办的更好,他还把阴气过度到刁秀菊脑子里一点,让她脑子容易犯混。
他对姚琴很熟,所以能幻化成很像的‘姚琴’,他可不想多听刁秀菊的骂,刁秀菊想骂的是姚琴,可站在这里是他。
‘姚琴’冲着刁秀菊一瞪眼,“你个老妖婆再骂!我一会就去报公安,告卢建永对我耍流||氓,告他骗走了我父母的抚恤金,还强占了我家的房子。
你,现在,马上,滚出我家!”
“姚琴你反了天了!”。
刁秀菊对姚琴相当看不上眼,生出来就一个鬼样,还没什么本事,要不是为了抚恤金、为了这房子,她至于哄着姚琴一个丑八怪哄了一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