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鞭子抽了过去。
长脸汉子抱头蹲下缩成了一团。
有的衙役是两两进店铺收钱。
“快点,一人一两银子祈雨香火钱。”
看到两个衙役进来就要钱,朱长富忙上前弯腰施行,“二位官爷,这钱我们已经交过了,半个月前也是二位官爷到小店过来收的。”
其中一个衙役嘴一歪,“上回是香火钱,这回祈雨钱,不一样。”
朱长富心里苦,“官爷,小店赚不了几个钱,养家糊口都牵强,实在是拿不出祈雨钱了。官爷行行好,能否能免些银两。”
“呯。”
衙役用刀在柜台上拍的呯呯响,“让你交就交,讨什么价。这钱可是用来建天寿观的,要是误了工期,你担当的起吗。”
朱长富相信,他敢不把钱拿出来,这刀就拍到他身上去了。
他也不敢躲,他躲了,他的妻儿得不了好。
可银子实在拿不出来,只能拿物抵。
两个衙役心照不宣地相视着转转眼珠。拿物抵他们又能从中赚出些差价了。
给了物衙役又不满意了,“怎么才三两,你店里不是还有两个伙计,加上你家里人,一共五两。”
“回官爷,伙计已经辞了。”
“辞了怎么不事先向衙门里通报?你说辞了就辞了。”
再拿东西抵二两,家里得断粮,朱长富苦苦哀求。
同样的事在其他店铺也发生着,整个一个商铺林立的街道给弄的乌烟瘴气。
有的人可没朱长富的温和,跟上门收钱的衙役起了冲突。
“凭什么让我们交钱,上回收过香火钱,这才过了半个月,怎么又收?”
“今年都收了几回了,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你们不看看,这条街上都关了多少家店了,要我们交,我们也关门,看你们以后找谁要钱去。”
“退一步说,凭什么让我们交祈雨钱,我们又不种地,用不着求雨。”
衙役比他们横,“都想造反不是!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欠打!”手里的刀就挥起来。
这一动手,双方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