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她给出了一个答案。

要是在叶脆进行第四次蜕变，沉眠是必经的状态。

得到了需要的信息，邵雷没多停留。

妉华回到家里没多久，外婆也回来了。

先上到楼上的是外婆的提篮，里面装着满满的一提篮的鸡蛋。

妉华不太理解外婆以及她的几个老姐妹对买土鸡蛋的热情，花费大半天的时间，跑上来回几十公里的路，只为买上几斤的鸡蛋，还乐此不疲，隔不多少天就去一回。

她理解不了这种热情劲，但从不会阻止。

提篮是从阳台上送回屋里的，搬运工是叶脆。

“我家的也给送上去了，哎呀，小脆脆真能干。”听到楼下有人说话，是外婆的老姐妹之一。

小脆脆这个名字是外婆叫起来的，结果在十五号院流行起来，后来传到了网上，现在网上没人叫它丢嗒嗒了，都叫它小脆脆。

外婆傲娇的声音，“那可不。小脆脆懂事的很。网上说什么小脆脆危险的，都是乱讲的。”

各家的提篮都送到家了，我上楼了，灵灵说今天回来，我得赶紧地给我家灵灵做饭去，回头咱再聊。”

“回头聊，我也得赶着回家了。”

让叶脆搬运东西是妉华给外婆的特权，其他人是指挥不动叶脆的。

叶脆是友好的，但不能是软弱的。

不大会，外婆上了楼，看到妉华一阵的欢喜。

祖孙两个说了一会话。

然后谈到了程彦。

外婆说程彦想见端木明英，端木明英去了。

程彦因杀人罪进了监狱。

他杀的是他的姥姥跟舅舅一家，一死三伤。

因为程彦那会还没成年，姥姥舅舅又有虐待他的行为，所以没有被判死刑。

“唉，明英嘴上不说，心里伤心的很，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说翻脸就翻脸。”外婆摇头，“老话怎么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成彦的老子是个狼心狗肺的，儿子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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