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些糟心的是,原主换房后,因一些不凑巧,住房证一直在厂里放着没拿在手里。
当时的原主经的事少,又心思全放在照料陆常征的身体上,做事想不周全,没去厂里要。
前两年想到了,去要,结果住房证不知在哪一时找不到了,当时的经办人早离开了厂子,厂里说给她找,到现在没找到。
这给了马家人来硬占房子一个可钻的空子,反正马家人无理也要搅三分,这找了个空子更是搅六分了。
但这对于妉华不算个事,妉华得了空自能把住房证给找出来。
眼下要处理的是把马家人给打服帖了。
鉴于自己在社会地位上处于弱势,妉华最好不要先出手,对方先动手她反击,这样她能占着十分的理。
正好周围有见证的人。
马家人闹的动静这么大,已引来一堆的人,马家人一进来,这些人跟进了院子里。
但都只是围着议论着,有人上前问发生了什么事的,马家人大言不惭地说“来要回房子”。
有不明真相的人真以为马家人有理呢,有知道真实情况的,心里骂着马家人真不个东西,最多劝劝马家人有事坐下来谈,没敢说马家人一个不是。
马家人这两年横起来,不好惹,只说五个人高马大的青壮年在这里站着,谁敢出头。
再者,跟陆家的交情没到那份上,犯不着为陆家得罪难缠的马家人。
所以都只是围看着。
妉华也不指着有人为她出头,只要有几个见证的人就行。
“不搬?”李改菊对着妉华一脸的瞧不起,“就你这样的,名声都臭大街了,还好意思在厂里呆,要是我,早一根绳子吊死了。”
“给你个好脸能上天了,不想搬?”马长富一挥手,“走,都进屋,把东西给扔出来。”
跟马长富李改菊一起来的还有六个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女的,是马长富的儿媳,另五个都是年轻力壮的男的,丙个马长富的儿子,另三个是马长富的侄子。
听了马长富的话,五个男的解围巾的解围巾,脱大衣的脱大衣,嘴里囔囔着,“我说的吧,来了直接动手完事,大伯还说先讲理,看,讲理讲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