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华的准头气更好,但陈大魁可没有妉华的徒手抓柴刀的身手,砚台准准地砸在了陈大魁的小腿上。
妉华没忘了送一团怨气到陈大魁的身上。
又弹了一团怨气进了马翠芬身体里。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再响起。
砚台断裂成两半。
“啊啊啊啊!!”陈大魁捂着小腿跳,被范桃花给扶住了才没有摔到地上。
范桃花心疼坏了,把陈大魁扶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大魁,你怎么这么傻,你没看到这是什么光景。”
她恨毒了打断了她儿子腿的妉华,可她只敢心里恨恨,不敢跟钱春秀一样冲上去。
“我常听你们说,再不听话,就打断了我的腿。”妉华朝一家子人点了下头,“这话我听进去了,同样,你们谁不听话,我就打断谁的腿。谁还想试试。”
她看了一圈人。
还站着的,只有几个女孩子了。
穿着一身水绿的衣裙是陈大丫,她跟二丫三丫都是陈福和钱春秀生的。
陈大丫随了马翠芬的性子,总是掐尖拔高的,她跟原主同岁,原主带来的一些衣服落到了她手上,她身上穿的水绿衣裙是其中一件。
妉华一眼看过去,正对上陈大丫没来得及收起的忿恨目光,陈大丫慌忙低下了头。
十四岁的二丫十一岁的三丫随了钱春秀的性子,缩着脑袋贴着墙站着不敢正眼看妉华。
三人可能是吓住了,没一个过去扶倒坐在墙根的钱春秀。
四丫站在范桃花的后头,偷偷地丢掉了手里的扫把。
二丫三丫四丫最多是对原主没好脸色,远着原主,妉华也没想对三个女孩做什么。
不过,陈家人这样对待原主,明显不对劲,该弄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