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妉华感应到了自身的气运被牵动。
人的气运不是一成不变的,气运盛的时候,诸事顺利,气运差的时候,喝水都塞牙。正常的情况下,人一生的气运浮浮沉沉,一段时间盛,一段时间差。
陈彩鱼之前对陈有贵的祝福,是让陈有贵的气运一时变盛。
气运不能凭空产生,陈彩鱼的祝福,是让陈有贵以后该有的好气运时机,提前出现了。
妉华察看陈彩鱼内里时,又有了新的发现。
陈彩鱼的魂魄里显现出了一个鱼形的印记。
“原来真是条锦鲤。”陈彩鱼是锦鲤投胎的事,已经被马翠芬说出去了,这个印记只是证实了陈彩鱼的由来。
……
陈三丫端着一大盆炖鸡肉,来到屋门前,不由地露出羡慕的神情。
三婶的屋子布置的比里正家里还好看。
原先着这些家具放在小姑和三叔的屋里,没觉着多好看,可被三婶这样那样一收拾,哪一件都好看的紧。
枣红色的木头漆的亮亮的,边边角角都雕着花,柜子面上刻着真的一样的花和鸟的画图。
看着正在窗前拿着一块木头刻着的三婶,陈三丫的轻手轻地进了屋,把炖鸡肉放到了八仙桌上,眼习惯性地往八仙桌的桌面上瞧了瞧,枣红色的桌面平平整整的,把她的脸照的清清的。
这一会的工夫,肉香味散了一屋子,引得陈三丫口水不住地往上涌。
她使劲咽下口水,再轻手轻脚退出了屋,跑回了厨房,端来了一笸箩的白馒头,同样放在了八仙桌上。
陈三丫小心着看向妉华,“三婶,饭菜都放上了,还要我做什么吗?”
大丫二丫都不愿意给变了脾气的三婶送饭,怕被打断腿,她开始也怕的紧,十来天过去,三婶没打过她没骂过她,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她心里的怕少了些。
三婶打断了她爹的手脚,按说她该恨三婶的,大丫就很恨,可她恨不起来,她爹腿上手上都上了板子绑着,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她娘这十来天都没再挨过打。
她爹总爱动手,对她娘,对她,对二丫,烦了气了上去就一巴掌。大丫有爷奶护着,她爹不敢打。
有时候,她心里冒出过感谢三婶打断了她爹腿的不孝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