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妉华抬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来,咔嚓掰去了树枝上的枝杈。
陈文禄慌忙举起一只手掌,“月柔,有话好说。我已经知错了,我很是后悔以往薄待了你,都是我年纪太小,不懂得为夫之道,又一心在学业上……你要做什么!”
陈文禄顾不上许多了,想爬起来逃离。
妉华没给他爬起来的时间,树枝落下,打在了陈文禄的腿上,骨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树林里传出了回声。
“啊!”陈文禄惨叫一声后仰栽倒。
妉华踩在陈文禄的前胸上,“你想让你家里人打断我的腿,那你不先尝尝打断腿的滋味哪行。”
她没再打断陈文禄的另一条腿。
总得给陈文禄给陈家一个希望不是。
陈文禄的县试就是陈家一家子脱离她这个苦海的希望。
县试在明年二月,陈文禄要是好好养养,腿能在县试前养好。
“你让二魁给我下药不成,又让何贞娘过来毒害我,只打断你一条腿
便宜你了。下回再给我下药,我打断你两条腿。”妉华的脚在陈文禄的前胸蹍了几蹍,疼的陈文禄大叫不止。
陈文禄开始时是求饶,后来见求饶没用,索性撕破脸,骂了一场,“……你打了我,我决不会让你好过。你打了我爹他们,被你逃了过去,我要去告你,看县尊是信你还是信我。”
妉华先让陈文禄不好过了,按着再揍了他一顿,“如果你想守孝三年,那就去告。”
父母任何一方死了,儿子都要守孝三年,陈文禄不敢赌妉华敢不敢弄死他的爹娘,毕竟他爹娘是怎么对待宋月柔的,他一清二楚。
他闭嘴了。
她没往陈文禄脸上打,也没再伤着他的骨头,就只一个原则,怎么疼怎么揍。
陈文禄最后疼的晕了过去。
妉华没忘了把一团原主的怨气放在陈文禄身上。
她把陈文禄拖出了树林,扔到了大路正中。
这条大路通往县城,不时有行人经过,会有人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