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恨不得把脸上疼的地方给切了,“啊啊啊啊。”
对几根竹竿朝他刺来的情形就没能看到。
三根狼筅在麻坑脸山匪脸上手上划出了许多血道。
竹竿打在脸上身上又是一阵地疼,麻坑脸山匪的脑子反应过来了,他是被他看不上眼的村民给阴了,他本是个亡命之徒,心一横,强忍着火辣辣刺疼双眼睁开一条缝,去捡丢到地上的钢刀,想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还好钢刀就在手边,他伸手抓住了钢刀,“敢阴你爷爷!都给我死吧!”他看到了,眼前就三个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一刀就能砍翻一个。
他的表情太狰狞,三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麻坑脸山匪“嗬嗬”狞笑两声,想举刀砍过去,谁知手臂突然不听使唤了,刀“嘡啷”一下掉到了地上,腿也不听使唤了,往前迈了一步,变成了往前扑倒。
他嚎都嚎不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三根竹竿雨点般地打过来,由先前刺变成了棍打。
村子里的人恨死山匪了,不说每年到了年底,他们天天都生活在恐惧中,山匪还霸占了他们世代过活的山头,不让他们过去打猎、采山货,让他们少了许多活命的营生。
一个中年妇女边打边哭喊,“大娃爹,我给你报仇了。”
山匪并不是只在年底抢掠周边的村民,平时遇上了,不是被山匪打伤就是打死。
六年前,大娃爹在山上追只兔子,跑的远了,撞上了山匪,被山匪一箭射中,没跑回家就死了。
另外的一男一女是她的儿子儿媳,也都流了泪,手上的竹竿却挥的更狠了。
同样的事在其他家上演着,踹门进去的山匪都先被招呼一陶罐药水。
有的人家门户结实,山匪就翻墙,等山匪一露头,数个带着枝条的竹竿朝他戳来,山匪有的是躲闪不及,有的是瞧不起几根竹竿,硬是跳进墙去,被戳了好几条道道。
村民敢反抗,这能忍?山匪提刀就砍,只是没走几步,一头栽地。
有彪悍的山匪占了上风,村民被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