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坐实了白璃的妖异,那肃王府还有翻身的可能。醴
白璃似是被吓着了,当即哭了起来,“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是妖孽。我也不会妖法,呜呜呜……”
她可不傻,她要是认下了,谋害太子的罪名就得她背了。
再说,她哪里是妖孽了,她明明是仙。
都是花月柔,非让她当人证。
她呆在肃王府里,是为了蹭龙气,肃王府倒了,她就再想办法找上庆泽帝好了。
要是她早觉醒了本体意识,会直接找上庆泽帝,再不济找上太子,哪里会轮到秦元恒。
她不相信庆泽帝知道她有让人气运加身的能力不动心,哪怕是庆泽帝不放心她,把她看管起来也行,只要呆在皇宫里,庆泽帝对她有所求,迟早她能吸收走龙气。醴
花月柔非让她当人证,还不让她承认她有能力。
她也清楚这会绝对不能承认,她想的让庆泽帝知道也是私下里说。
这会在朝堂上要是承认了她有非凡的能力,怕是被当成妖孽给斩杀了。
她也不敢不照着花月柔说的做。
哭也是真哭,她想起了被花月柔支配、以后都将被支配的悲惨未来,悲从心来。
她十来岁的模样,坐在地上张着大嘴哇哇哭着,带着委屈样,怎么都没办法让人跟妖孽一词联系起来。
“陈彩鱼!”秦元恒眼里冒火,“你以为你有能力的事能瞒得过去?你亲口说过的话,记得的人可不少。”醴
“我说过又怎样。”白璃挂满泪的脸变得气鼓鼓,“那时候你把我从大街上带走,我吓坏了,怕你杀我,我就说我有让你变得有福气的能力。
我那会才九岁,一害怕就胡编了一通。你愿意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元恒。”肃王制止住了秦元恒,“无需多费口舌。”
肃王望向坐在那个高高座位上庆泽帝,“我所做之事,元恒并无参与,也不知情,我愿认罪,换赦免令给元恒。”
成王败寇,他再争辩都是徒劳。
有先帝的遗诏在,庆泽帝不能杀他,只能把他和府里人圈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