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被打开了。饶星海条件反射地站直:“欢迎光临RS。”
走进来的是两位气质出众的人,推开门的高大男人理着平头,眼神扫过饶星海,饶星海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有一瞬间从后颈冒出了凉气。
男人固定着门,让身后的女人走入。女人一头短发,利落飒爽,大约三十来岁年纪,容貌很美。她走进室内,立刻从各处传来欢呼:“夏春!”
名为夏春的女人摘下了围巾,遥遥指着一位站起来的青年。
“还想吃我鞭子?”
青年大吼:“想!”
夏春冲他抛了一个笑容,和男人一块走向咖啡台。
饶星海回到咖啡台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和薄晚聊起了天。看到饶星海过来,三人齐齐闭嘴。两个陌生人看着饶星海,夏春当先开口询问:“我闻到了哨兵的味道。”
饶星海:“?!”
夏春被他的呆滞神情都笑了:“哨兵是有味道的……嗯,你的味道很青涩。……哦,处男?”
饶星海:“……”
薄晚示意夏春不要开饶星海玩笑。他指着正微微露出笑容的男人,向饶星海介绍。
“雷迟,狼人协会会长,危机办的人。”他又指着夏春,“夏春,王都区黑兵四首领之一,狼人协会副会长。”
饶星海心中一动,连忙点头。
在寻找宋祁的那天晚上,沈春澜跟他说起过远星社和远星社的第二任社长薄云天。薄云天创立了狼人协会,自己是第一届会长。
面前的雷迟与那些大口喝酒、大声谈笑的狼人,给饶星海的感受完全不同。他冲饶星海笑了笑,饶星海发现他没喝酒,面前只放着一杯黑咖啡。
“你女朋友怎么不来?”薄晚问雷迟。
雷迟:“她来了肯定要喝酒,她那酒量……一喝就糟。”
今夜在RS举行的,是狼人协会每季度一次的成员聚会。
饶星海进入小房间里取酒。他耳朵太灵,听见雷迟压低声音,向薄晚询问。
“你说想重启远星社?”他十分谨慎,“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薄晚:这样的狼毛小马甲我还有一件,我要给Q5。
今天由于大部分精神体都休假了,只有周是非的青蛙有档期,梁导演不情不愿,让它上场。
青蛙表演的是花式吃虫子。
哧溜,舌头窜出。哧溜,虫子卷起。哧溜,吞了。
哧溜,舌头又存储。哧溜,虫子又卷起。哧溜,又吞了。
哧溜……
万没想到,这个在梁导演心里排于“最无聊”“最不能挣钱”节目榜单首位的节目,门票居然卖到断货!
采访中:
失眠患者A: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种节奏里找到了睡意。
失眠患者B:我在剧院的椅子上睡了三年以来最好的一觉!(泣不成声)
失眠患者C:目前,我们“解决失眠研究所”正在准备包场观看青蛙吃虫子,虽然黑心剧团说包场一次五万块,但为了睡眠,我们决定豁出去了。(小声对记者说:那个梁黑心可没说一次包场能容纳多少人,我们这种长期失眠患者,站着都能睡!少说,也得往里塞个三四千人吧。)
一日之间拿到三万块分成的周是非表示,这是他的青蛙一生中注定无法复制的高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