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味道最大,弱小的酸臭的,并不可口的东西。
“啊!”要被吃手,袁奕典吓得小嫩芽直立:“殿下!别咬我……”
蔺景枭凝视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小植人,视线掠过小植人脑袋上两瓣缩在一块的小绿叶,戾气凝滞,心尖仿佛被羽毛搔几下,有点痒有点揪。
虎耳一转,下一秒出现在地毯角落,迅雷之势掀开地毯,蔺景枭大掌一抓。
“吱——”凄惨的叫声从仓鼠口中发出。
这是一只神色与小植人一般的小老鼠,蔺景枭捏碎的动作莫名停顿,手掌覆盖上一双小手。
蔺景枭垂眸,定定看那两只白嫩嫩的手。
嗯,真的小。
“殿下,这是我的朋友,您可以放过它吗?”袁奕典恳求,翠绿的眸湿漉漉的。
二皇子的灵识不稳,他不敢刺激他。
气氛凝固地叫人窒息。
半晌,蔺景枭闷闷“嗯”了一声,缓缓松了手,放过了小老鼠。
袁奕典松了口气,看来殿下的暴动不算严重。
仓鼠吓得涕泗横流,连滚带爬的钻进袁奕典手心。
袁奕典感知毛球全身战栗,肯定吓坏了,他又自责又心疼,安抚的摸了摸,“没事了没事了。”
脑袋一抽一抽的痛,本就暴躁的蔺景枭看到和谐友爱的画面,不高兴了。
他眉头紧锁,厌烦的捏着仓鼠的小尾巴,进入了浴室。
“吱吱吱!救命!要死鼠了要死鼠了!猫太可怕了!”倒吊着的胖仓鼠挣扎出一套鼠鼠拳。
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犹如蜉蝣撼树,丝毫没能改变被扔进洗手盆搓洗的命运。
袁奕典亦步亦趋,“殿,殿下?”
“脏。”蔺景枭搓着愈发剧痛的头微微喘息,脸上也蔓延上不正常的红晕。
“天,殿下您流了好多血,要马上处理。我,去给您拿止血剂!”袁奕典瞳孔骤缩,忽略了扑棱水的仓鼠,吧嗒吧嗒跑到训练室找出喷雾,“殿下,我先帮您脱下衣服。”
植人胆子都小,蔺景枭想起身上狰狞的伤,阻止小植人靠近,“你……去。”
比起哄哭泣的小植人的难度,包扎伤口他不能更熟悉。
而且,他刚刚发现自己中了虫毒,浑身燥热牙根发痒,理智与兽性激烈碰撞,他随时可能理智崩溃兽化发疯。小植人气息诱人,他并不想伤害这只柔软白嫩的小家伙。
袁奕典无法预知危险,“殿下,让我帮您吧,您后背的伤很重,需要人……”
“出去。”蔺景枭倔强式自闭.jpg。
“好的殿下,我就在外边,您随时叫我。”皇子不虞,袁奕典不敢反驳了,捧着湿哒哒的仓鼠离开浴室,顺带关了门。
袁奕典给小仓鼠吹毛,不解的问:“你怎么被抓了。”
仓鼠暴风哭泣.jpg。
仓鼠可伤心了:“我看到大猫吓傻了忘记瞬移,等想瞬移已经被大猫的威压锁定。”
所以说,天敌的影响太大,仓鼠吃亏了。
诶,稍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