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侍从手中的钥匙,开了门。
小崽崽们除了小猫崽只是狼狈了一些,都受了重伤。
尤其是被特殊照顾的人鱼宝宝,气息微弱。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等待主人来救我们!”仓鼠剧烈喘息,吱吱叫着。
几只崽崽点点头,很信服的听仓鼠继续分析。
仓鼠:“我们绝对不能让那只变态人鱼找到,所以要悄无声息的藏起来。”
小哈士奇度过了愤怒期,这会儿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吸着鼻子,他好痛哦。
他好想念爸爸甜索索的神奇的水,想着小狗崽的蓝眼睛涌上了泪意。
他低声呜咽的唤着‘爸爸’,立即叫几只崽崽都委屈心酸起来,他们也红了眼眶。
仓鼠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主人不在,我们才要更努力!你们不是说要做最好的宝宝吗?”
“汪!”对!
几只小崽崽表示同意,萎靡的情绪立即振奋起来。
兽王都,几只小崽崽失踪,二皇子殿下离开的消息已经封锁,并没有引起什么水花。
真正叫百姓们在意的是天空中那诡异的雷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有号称专家发表了看法,用学术语言解释了一通,大概就是奇特且稀少的自然现象,他高深莫测的用词叫许多百姓脑袋晕晕乎乎,并没被说通,依旧觉得是高层弄出的事情。
卫家。
卫璇在房间内来来回回走,他给袁奕典发去了消息但石沉大海。
他隐约觉得今日的不同寻常与新转校生脱不了干系。
这一切不同寻常,他就有种感觉,袁奕典一定知道,甚至也许就是因他而起。
不会是两兽争夺一植,造成的那么大阵仗吧。
卫璇又看了看通讯器,默默的想。
同样心绪不平的还有大皇子蔺跷冗,他坐在父皇母后身边,脸色不好看。
“到底怎么回事?”皇后虚弱的靠在丈夫怀中,忐忑地询问。
蔺跷冗握了握拳头:“是景枭,那些雷是他引来的。”
皇后不明所以:“嗯?”
反倒是见过族传的皇帝在拧着眉沉思后,蓦然瞪大了眼呼吸都急促起来:“你是说……”
“觉醒。”蔺跷冗垂下眼帘,苦笑着摇头。
他对袁奕典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这份爱在心口难开的情感叫他喉头苦涩。
然而此刻,他却觉得心服口服,都是皇室,弟弟却已血脉觉醒。
在那庞大的威压下,他浑身战栗,甚至无法站起来。
可他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
他那个自闭弟弟,冲天而起,一次次的被打倒一次次的站起来。
也许只有这样的兽人才值得袁奕典托付吧。
“那他现在又在哪里?”皇帝握了握拳,有几分急切:“景枭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