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辰安含含糊糊的低吟了一声,有些难受的在他脸上滑动的手指的示意下,艰难的吞吐着口中的巨物。
因着极度的羞耻而绯红的面孔在男人有力的指掌和口中之物的肆虐下,微微的有些变形,却依然能让人分辨出俊美的轮廓。
一贯处变不惊,淡然到看不出情绪的黑眸满溢着晶莹的泪,充盈到像是轻轻一碰,便要滴落下来。
「不、不要这样,好难受……」试着挣脱手指的掌握,微张开嘴抗议着,向来清冷的嗓音悉数成了柔媚的鼻音,低低的,仿若压抑的啜泣。
临昼看得心头一软,正待松手,让经不起欺负的小鬼头好受一些,转念一想,这般千载难逢,名正言顺可以欺负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眼下辰安问心有愧,不敢反抗,又不熟谙情欲,乖乖的任由他搓圆捏扁,待到他清醒过来,想出这所有事的前因后果,只怕再不肯让他这般胡来。
正是错过了这个村,便没了这个店。想到此处,临昼顿时硬起了心肠,扣着那后脑勺的五指便又紧了几分,竟是冷酷的不肯罢手。
沉重的压下来的力道,镇住了依然抱着侥幸的白辰安,他是素来知道临昼对付床伴的那些手段。
这男人看着喜欢枕边人逢迎主动,柔媚百转的引诱他,自己懒得都不屑动弹一下,但自始至终,整场床事的主动权都不在那些侍候他的美人手上。
他不想要的时候,便会噙着风流诱惑的笑容,对着那些美人使尽勾引的手段,也只是看戏般的看着。
若是兴致一来,从来不肯让人扫他的性,哪怕是细微的不自觉的反抗,都会换来报复性的强势掠夺,由不得你不顺从。
只是看戏看了那么久,白辰安当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这戏台上被迫一路奉陪到底的那一个。
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的在那低沉嗓音的指示下,吸吮、舔舐,甚而用牙轻咬,生涩的被教会十八般武艺,到临昼彻彻底底的享受到为止。
『这样子,总可以了吧?』满脸通红的从东皇的腿间抬起头,顾不得擦去嘴角溅出的几滴白浊,白辰安用眼神询问着。
兴许是刚在他的嘴里得到了满足的缘故,倚在床上,男人露出了温柔眷宠的笑容,修长的指尖触了触他含着欲液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吞下去,不许吐了。」优美的薄唇吐出的,却是跟那柔情似水的笑容毫不相称的邪恶命令。
秀气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想起嘴里东西的来源,迟疑了一下,即使能说服自己的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到底也无法说服自己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