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三个大男人,飞快的吃着火锅,辣得眼里冒出生理泪水,可以见这个火锅到底有多辣,蔺然一个人吃了将近一个小时,一点都没发汗,嘴唇只是微微红润,更显他的淡雅贵气,更本不像吃过火锅的人林阳几人瞧见他这模样无奈不能跟人家比,只能愤恨的嚼着食物。
饭后几人闲谈瞎聊几句,钱浩就把一张银行卡放在蔺然桌子面前笑了笑说:“林大师,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爸说您救我一命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本来我爸自己要亲自来的结果在国外因为暴雨飞机延迟不能赶回来所以就让我自己来了,实在抱歉,希望林大师不要介意。”
钱浩尴尬的笑了笑,要是他爸赶不回来,估计来的就是他爸了,也不知道,他这个不太会说话的能不能请动这位大师。
“无事,本身就不是什么大事,你要说的怕不止这些吧,都一起说了吧。”蔺然淡淡说道
钱浩心中惊讶不已,果然是大师自己心里想什么要说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师果然修为高深,本来不想麻烦大师的但是这有关我母亲我不得不来。”
“哦,我所料不错应该是你母亲吧”蔺然放下茶杯,观摩了他的五官,天庭饱满耳垂大,一代世家,典型的福气旺盛又安康的好面相。
只是现在身上带有淡淡的煞气和阴气,不是外带应是与亲人有一些肢体接触沾上的,他父亲未归,母亲在家,应该是他母亲了。
“大师果然高深莫测,就是我的妈妈,我不是和江林他们几个去了古铜村吗。
就在那时间里面我妈妈闲家里无聊我们又不在在我表姑的邀请下去这泰山古楼街旅游,几天后我妈和表姑回来了就变得奇奇怪怪的,我一回来我叔就跟我说,我妈和表姑就像变了一个似的,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还唱戏,我妈唱戏不奇怪她本身就是唱歌出名的,但是我表姑她五音不全,怎么可能流利的唱出整本曲子,还大半夜的唱,家里面的佣人被吓得跑了好几个,单单单听戏还成但是晚上还噩梦连连,撑不住只好辞职走人了。
后来我回到家经过古铜村一事,我也是半信半疑住了一晚上,害怕的我半夜都没有睡着,这时我就听见了我妈吗在唱戏,听得我瘆得慌,到了第二天我就到我妈那房间里问她,她好像不记得她唱戏的事情,只是对着梳妆台化妆,但是好奇怪,我妈那个妆容我从来没有见过,就,就好像是。”
“就好像民国女伶对吧。”在他抓耳挠腮想不出来怎么形容林阳接过他的话说着。
“对对,就是那种妆容,你怎么知道,然后我妈还买了她从来不穿的旗袍服饰。对我还就像没看见一样,我妈从来不这样。”钱浩有点颓废。
他爱情不顺利连带着他妈妈又出事情,他是不是该去算算八字了,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撞上了,真是邪门儿了。
“我怎么知道你就别问了,重要的是先解决你妈她们身上的问题。”林阳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半仙儿样,样子倒是有模有样的,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