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棋进一步说:“可是……带走她的人却是凭空消失的。”
胡悦认同地点着头,他眯着眼说:“我们一路走来,只有黄家香料铺子的掌柜子说见过翘儿,还在他那里买了两包子苏叶和一些丹桂香粉子。而我们在离开金水桥不远的地方,在地上发现了些许丹桂香粉末儿。沾有粉末的脚印只有一处,你我查过,并无其他了。”
左一棋说:“说明红翘姑娘在那里,非自愿地被别人给弄走的,所以地上才会有香粉,而紫苏掉在地上不会散,估计是被路人给捡走了。这样说明虹翘被掳走有些时候了。”
胡悦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粉墨,他说:“丹桂的香味外还有些许其他的东西。”
左一棋也低下身子,果然在地上还有些红色的花瓣儿,这花他没见过,只是凑近闻了闻摇头道:“学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胡悦捏了捏手指,擦掉粉墨说:“这是石蒜,可以入药,但……”
左一棋拍了拍衣摆继续等着胡悦说下去,胡悦龇牙说:“但他还有一个说法,叫做彼岸花,城外人都管他叫死人花。”
左一棋连忙拍了拍手,像是沾染晦气似地。胡悦也只是摇着头,他低语道:“这上头的含义,我还弄不清,师爷现在可以说说来府上有何要事?”
左一棋拱手道:“是这样的,最近衙门发现了几具尸体。但是尸体都没有头颅。”
胡悦微微一愣,左一棋说:“但是排查之下,发现那些尸体并没有被人行凶寻仇的可能性,但是如果单单只是匪徒,为何尸体都要摘掉脑袋?莫不是为了掩盖死者身份,但是其中有一个死者因为身上有胎记,所以便已经确定了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一个少有些田产的员外郎。东市郊外有一处房产。”
胡悦说:“断头?尸身在何处?”
左一棋道:“这就是我要来找公子的原因。”
左一棋一摊手说:“现在连尸体都没了。”
胡悦嗯了一声,左一棋说:“我们的人找到的时候尸体都还在,但是过了一夜,尸体就消失了。无尸首也无法断案。”
左一棋看了一眼胡悦,便摆正姿势,拜谢道:“我想此事公子一定有所兴趣,所以前来求教。”
胡悦说:“现在我还不能确定虹翘和此事有关系,如果真的有所牵连,那就棘手了。”
胡悦说:“先生既然和楚公子有交情,为何还要绕远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