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眼神凛了凛,绕过夜媚儿,站在慕容望月的身边:“你放心,我留住他还有用处!
“那月会爱上我么?他会离开那个什么封无恪么?”夜媚儿拉着黑衣人的袍子,着急地问着。
黑衣人的眉眼缓缓上扬,带着一丝杀气:“会,不过要等下辈子!”
一道寒光闪过,衣媚儿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喉咙口那条细长的口子正在汨汨地往外流着鲜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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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恪,妖月不在你这里?”封无忧在封无恪的寝宫之中四处瞅着:奇怪了,那个妖月下完了棋不是说要来找无恪的么?人怎么不见了?
封无恪微微皱了皱眉:“哥。慕容望月怎么会在我这里?”
封无忧揉了揉鼻子,把手中的小瓶递给封无恪:“刚刚不久前望月还在我那里下棋,后来说要找你,他走的时候把这个东西留在我那里了,你要是见到他,把这东西给他,让他随身带着,不要到时候心痛病发作了找不到药!”
封无恪疑惑地看着封无忧,没有接:“我没有见他来过,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哥,你去给他就好了。”现在每次见到慕宋望月的脸,自己心里总是觉得很愧疚,还是不见的好。
封无忧瞪了一眼封无恪,把药瓶塞进封无恪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无恪,你怎么到现在还在逃避望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感觉。凤染辰现在和离吻在一起,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就不尝试去放下凤染辰,接受望月呢?你并不讨厌他啊!”
封无恪觉得头痛,闭了闭双眼:“哥,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十几年的感情怎么能够说放就放?”
“不能放痛苦的就只有你自己!”封无忧有些生气:“你现在也应该知道望月的病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万一哪一天,他不在了,你就不会心痛?不会后悔?”
封无恪的身子狠狠一怔,眼眸中满是惊慌,喃喃念着:“不在……”
封无忧终究是心疼自己的弟弟,轻轻上前抱住封无恪,无奈地笑道:“无恪,你也看到了我和祁月,要不是染辰,我就永远见不到我心爱的人。虽然我总是说他,骂他,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离开我了,我还是会活不下去。你好好想想,如果慕容望月从此在你生命中消失了,那种感觉会不会比失去凤染辰更痛……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去想通。”
封无恪紧紧扣紧手心,痛苦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害怕什么时候他的病又发作了,我真的不想见他,不想……”
封无忧缓缓放开封无恪,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想见地,还是怕失去他,无恪,不要等到来不及的时候才醒悟,于你于他,都是折磨。”说完,封无忧便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