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凌看着她的手,“你那碧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
付玉琴的手一紧,“自然是酒了,我平日喜欢喝一些自己酿的灵酒。看见其他修士有人将酒壶挂在腰间,觉得挺好看的,就也挂了一个。”
纪清凌摇头,“我才发现葫芦上有一层隔绝神识的防御,所以不管是什么,我相信绝对不是酒。”
付玉琴的脸再也挂不住了,“请前辈不要咄咄逼人。”
“本来我还觉得宋师兄同意你一个人出来找什么线索有些不合常理,怎么着都要让人跟着呀。
直到他传音给我,让我跟着你,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怀疑你。
这一路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脸的错愕,根本不像是故意找上来的,倒像是碰上的。
随后你极力将自己撇干净,你那师妹居然没有一句反驳。
你临走时又一直强调师傅,让人不得不起疑心。
最重要的是你那个葫芦太奇怪了,我觉得你是不得不放在外面,因为有些东西放不进储物袋。”
害怕纪清凌说出什么跟真相接近的事,付玉琴拿出自己的储物袋。
“我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里,只求前辈让我离开。”
纪清凌摇头,“看不上,再说杀了你,储物袋也会是我的,可是不搞清楚真相,我今晚会失眠。”
对方这下真的被逼急了,提了武器就冲了过来。
宋继修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主座上一位老者正严肃的看着他。
“重台那老匹夫的徒弟要是在我这里出了事,你那一身皮怕是要被他剥下来。”
“师傅,不会的,那会纪师妹筑基期,对方一个炼气期修士哪里是她的对手。”
他的话才刚说完,纪清凌就踩着通天落在门口,一把就将付玉琴扔在众人面前。
“前辈不用担心,我师傅绝对不会剥宋师兄的皮的。”
宋继修指着地上的人,兴奋的问她,“她果然有问题?”
纪清凌点头,“就看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了,或者两人早已狼狈为奸也说不定。”
那付玉琴直接趴在地上向长申道君求救,“请道君信我,我只是害怕被师妹牵连,才想出城的。并不是同犯!”
唉,这一慌神,很有些不打自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