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疼痛他早就习惯忍受了,也只有这种痛到神智不清时,他才会下意识的不想或不愿意忍耐。
但司语的话林风却没有听懂,因为神智不清的关系,他下意识的使用了中文。
毕竟最近的二十多年来都用习惯了,中文已经在潜意识中成了他的母语。
林风是听不懂,对中文还算熟悉的艾伦能听懂,但是不太会说,只能使用通用语回司语的话:“那里痛?爸爸给宝宝揉揉。”
夫夫俩是知道司语对疼痛的忍受能力的,听到司语这样嘶哑着喊疼,就有点慌了,这是要有多痛才会忍不住喊出来呀!
司语目前的脑子很混乱,听到艾伦的话很生气,“不是宝宝,是司语,是司语疼。”这回说的通用语,林风终于能听懂了。
虽然林风是医师,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就没往前靠,艾伦到是知道怎么安抚司语,“没事的,爸爸给揉揉。”
这种安抚的语气,和轻柔的动作,让司语满意了,就开始告状,“奶奶打我,好疼。”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记忆也就最深刻。
叔叔家的宝贝蛋摔着了,他却莫明其妙挨了奶奶一顿打,那时候他还太小,反抗不了,他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这种痛是深圳深的记住了。
司语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病歪歪的,清醒的时间也不多,艾伦和林风别说打他了,连大声说话都怕吓到他,那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挨打。
要真是他的错挨打他也认了,关键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一个出气筒而已,还是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出气筒,他当时真的是太委屈了。
艾伦听到司语的话愣了,林风也一样,“你们都不疼司语了,都不要司语了。”他找不他们了,他们不要他了,他总是再寻找,就是找不到。
艾伦连忙拍着司语没受伤的地方,“爸爸怎么会不要司语呢,爸爸也一直在找司语,等会爸爸去给你报仇好不好?”这会也只能说好话哄着了。
奶奶这个词林风也许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艾伦却是懂的,那是古时候华国人对女人的一种称呼,司语到底是经历过些什么?
他很心疼,至于怀疑司语不是司语,压根没有过,自家孩子还能认错吗。
至于基因血源什么的,他就更不在意了,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司语还是他们家司语就行了,只要司语活着,其它的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