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不要紧,一说“不行”,云宿川反倒想起来两人还有笔“肾虚”的账没有算,眼珠一转,反手探向江灼的侧腰去咯吱他。
江灼连忙躲闪,从云宿川的背上滚了下去,云宿川趁机转身,一把搂住他,把人捞到了自己的身下,刮了下江灼的鼻子道:“你说谁不行?”
江灼道:“废话,当然是你。”
他说着扣住云宿川的左肩,反手锁拿,要把他掀到一边,偏生云宿川不要脸,料到江灼肯定会反抗,直接伸手在他腰捏了一把,浅笑道:“是吗?”
江灼头皮一麻,手上的劲就松了,云宿川托住他的腰将人抱紧,用额头抵住江灼的额头,趁机吻了下去。
两人好半天才稍稍分开,衣服都掉了一地,床上还有几瓣没来得及捡干净的玫瑰,这下应了云宿川的乌鸦嘴,果然碾碎了。
云宿川满心都是柔情蜜意,想狠狠地“收拾”他,又不舍得。
他一点点让江灼适应着,在他眉心处落下轻吻,嗓子有点发哑,语气却很柔和:“嘴上逞强,眉头都皱起来了……疼吗?疼了要说。”
江灼切了一声,却随着云宿川的动作,一时咬住了唇说不出话,手指在床单上猛地攥紧。
云宿川轻轻一笑,慢慢地吻下去,不让他咬自己的嘴唇,呼吸逐渐重了起来,扣住江灼的手指。
这床终究是还没有收拾好就又被两人造的乱七八糟,云宿川半夜里起来抱着江灼洗了个澡,又换了条床单才重新躺下。
江灼早困得睁不开眼睛,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云宿川相比普通人,毕竟还有些优势在,原本也不需要休息,他搂着江灼,默默躺在充满两人气息的床上,心中充溢着安稳与满足,依稀仿佛已经岁月静好,可以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他舍不得睡,却也舍不得打搅江灼休息,便一动不动地躺着。
直到天色亮起,外面逐渐传来了喧闹争执的声音,云宿川才不悦地皱起眉头。
江灼也被吵醒了,但仍是困的睁不开眼睛。他稍稍动了动,就觉得全身酸疼,也带了几分脾气道:“外面吵什么呢?”
云宿川也起了身,倒了杯水喂了他两口,拍了拍江灼,低声道:“你睡你的,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