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钰寒脸色阴沉，心里有些许别扭，但还是僵硬地开了口：“我刚才给爷爷打电话，发现他手机关机了。”

管家一愣，立即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眉头紧皱。

“怎么不说话？这个时间，他就已经睡了？”墨钰寒听到没有回应，又急切地问道。

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老爷子来国外做手术的事，是让瞒着少爷的。

所以，即使他虽然非常想告诉墨钰寒，也只能闭上嘴，转而道：“老太爷这几天不太舒服，休息得有点早，少爷，您有什么事儿吗？”

墨钰寒眉头一皱：“不太舒服？爷爷怎么了？”

管家闻言，顿时欣慰地笑了笑：“少爷能这么惦记老太爷，老太爷要是知道一定会很开心。少爷别担心，老太爷年纪大了，总归身子骨不那么利索，不是什么大事。”

墨钰寒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不过有些失望道：“那等他身子好一些，我再打电话吧。”

管家一惊，如果再打电话，发现老太爷还不能接，岂不是更容易暴露？

所以，他赶紧道：“少爷，你有什么事，不如问我吧，反正，老太爷的事情我也都知道。”

墨钰寒的眸光闪了闪，也对。

管家已经在爷爷身边待了几十年，什么大事都替爷爷做过。

那程紫艺的事，他肯定也知道。

想到此，他终是开口道：“我想知道，当年程紫艺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一愣：“少爷，这件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要询问？”

“你别管那么多，回答就是。”墨钰寒冷硬开口。

管家的眉头不由紧紧地拧成一条线。

这件事情，墨老爷子很久以前吩咐过，不可以告诉少爷真相。

如今过了这么久，他也不清楚墨老爷子现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