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妮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开始思索起来。
姓丁?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陈琼芳的大嫂,可是姓丁的,而且两人素来不对付。
这陈琼芳真要用了大嫂丁淑丽的名字,出去干坏事,也不是不可能。
一看到大家脸色变化,陈琼芳心里暗恨,她当场就哭了起来,“你这个泼妇,我压根不认识你,你不就是因为上次拦路我,想来安家打秋风,我拒绝你了吗?你怎么能上门如此败坏我名声?”
上门打秋风,拒绝。
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这话一说,大家也动摇起来。
能来参加安家安学海生日小宴的,基本条件都不差。
谁家还没几个极品亲戚呢!
牛二妮淬了一口,“我呸,你要不是说这是安家,我连这家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少来攀扯我,你就说吧,你为什么去我刘家,唆使我们做这种缺德事?”
陈琼芳自语是个文化人,优雅了半辈子,还从未跟乡下的刁民这般欺负过。
这一口口的腥臭吐沫,让她恶心到想吐,她强忍着怒火,辩解,“这位同志,许是你看错了?我们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面,更是互不相识。”
她站起来,整理了下头发和衣领子,想要保持仅有的体面,“今儿的是我男人过生日,上门向来打秋风的人不少,但是你是头一个这么嚣张的——”
顿了顿,她摸了摸口袋,把口袋里面所有的钱,全部递给她,一副识大体的哀求,“你就行行好,我男人过一次生日不容易,你既是来打秋风的,这些钱,你全部拿去,我只求你别破坏了我男人的生日宴。”
她这般谨小慎微,识大体委屈自己的样子,让不少人都竖起了大拇指。
牛二妮低头,看着对方递过来的钱,零零散散,少说有一百多块,乡下人,可要挣几个月的工资才有这么多。
她眼里当即就闪过一丝贪婪,正当她想要伸手去接的时候。
却突然被人打断了,“陈琼芳同志,你这是贿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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