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叠好收进衣柜里,然后跟着月莲去他房里练字。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月末赏花会的日子。
此时的京城早就因为这次的赏花会闹得鸡飞狗跳。
原本只邀请了几家小倌馆里的贵客参加,但是明显不能满足大众的需求,于是开出一个座位500两银子的高价,依旧是一抢而空,于是赏花会的地址只能一改再改,从原本的某富豪家后花园,改到了京城最大的小倌馆月莲亭的后院,这样便可以利用四周主楼和香阁的二楼三楼当做看台,于是原本只能容纳200多号人的后院,又多出了100多个名额。
这最后的100多个名额,采取竞标的方式竞拍,谁拍的价高谁就能买到,可想而知,最后几个座位,已经叫到了2000多两的天价。
这天一过午时,月莲亭的门口就挂出了迎宾的布帘,巨大的布帘上写出了参加此次赏花会的各小倌馆以及他们所要推出新人的艺名。
与所有其他小倌馆不同的是,月莲亭只让一位小倌参加,那就是银杏。
人们开始纷纷入座,原本清静的月莲亭开始人声鼎沸,交谈声、争论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某富商:“呃贾老弟,你说这月莲亭也太不把其他小倌馆放在眼里了吧?就派出一位小倌,这手笔也太小了些?看看人家采月楼,一派就派出15名花魁苗子,个个都是美得像天仙啊!”
贾姓书生磕了一地的瓜子壳,把嘴里的壳吐出来,很不待见地瞄了那富商一眼,说:“月莲亭是在咱们京城生意最好的小倌馆了,他敢只派出一名小倌,那必定是极品,在下也听说这叫银杏的小倌,美得几乎要把月莲亭的老板红莲公子的魂也勾了去,你说红莲公子是多美的人,连他都受不住这份诱惑,其他小倌馆的歪瓜裂枣又怎么比得上?”
坐在一边的蒙着脸的高大男子听后直直点头,他以为把自己的脸蒙上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了,殊不知这样的装扮才引人注意……富商一听来劲儿了,瞪大着眼睛贼兮兮地说:“真有这般漂亮?那开苞没开苞呀!?”
“得了吧,你不知道这小倌现在的行情吧?虽说已经放出风声说是清倌,但想要见他一面的公子爷们儿依旧一天比一天多,来看赏花会的一般都是冲着他来的,谁都想做这小倌的第一位恩客,让他给敬杯酒,就这样一杯酒……”书生停下来看看四周,发现众人都围了上来,听得仔细。
“怎么样啊!?怎么样啊!?”
“呵呵,价已经喊到天上去了……红莲公子的入宾费是1500两,加上酒钱和和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大概要看到红莲公子为自己跳舞要花上2000两,而这小倌的第一杯酒的价格是……”
“是多少啊你倒是快说啊!!!”众人急了。
书生比了比手说:
“360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