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这时要服侍自己的新郎喝酒吃肉,上前敬酒的客人也不能推却,必须一一饮下,还好这酒对银杏来说根本与水无异,怎么喝都不回醉,这也让原本有些看不起银杏的人稍稍收敛了一些,毕竟这可怕的酒量,就算是个壮年的藩族男子都无法与之抵抗。
酒过三巡,新郎就可以辞谢父母和贵宾,抱着新娘离开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想要出来阻止,新郎就必须打倒前来阻止洞房的人,一般在喜宴上都是用酒,可这次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伊勒德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用拳头解决了一众想要闹事,拖延洞房时间的群狼。当然这也让之前伊勒德装了好几天病的事破了功。
伊勒德踩着前来闹事人的“尸体”出了喜宴的帐子,立刻抱着银杏急急往他们的新帐子飞去,此刻帐子的床上早已铺上了最好最柔软的羊毛毯,桌头放着喝了能让人血脉喷张的蛇血酒,香炉里也点上了能助情的香料。
长老这两天趁着有空,教了伊勒德一些男人和男人之间如何欢好的知识,一开始伊勒德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现下他是真的不能忍了,只要是银杏的他都不会觉得脏,他想要他,疯狂地想要着,想要在银杏的体内驰骋,想要看见银杏因为自己哭着求饶,想要紧紧抱住他柔软香嫩的躯体。
把银杏轻轻放到床上,伊勒德有些气喘地看着他,柔声问:“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银杏点点头,心里有些慌张,毕竟接下来伊勒德要干些什么,他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一些的。
“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伊勒德英俊的脸在昏暗的烛光下渐渐放大。
银杏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看着伊勒德爬到自己身上,慢慢给自己宽衣解带。
繁杂的华服一下子就被男人扯开,随着织物撕裂的声音一件件被扔到床下,没一会儿,银杏身上的衣服就被伊勒德扒了个精光,露出他得天独厚的无暇肌肤。
伊勒德轻笑,单手扶上银杏幼嫩的青芽,一手玩弄他着胸口的一抹樱红,乳首在大手的玩弄下渐渐挺立起来,银杏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小腹有种隐隐的酸麻感涌现出来。
“嗯……嗯……?”银杏害怕地想要推却男人的玩弄,伊勒德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性感的薄唇贴上他的耳垂,轻轻含住,吸允,弄得银杏深吸一口气,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又想起了在马车上伊勒德对他所做的事,那感觉的确很……舒服。
银杏的表情很好理解,伊勒德看出了银杏心里在想些什么,笑道:“想起那天马车上的事了?”
银杏红着脸偷偷看他,轻轻地点点头。
“喜欢么?”
“恩……”轻的好像蚊子叫一样。
得到了心爱人的首肯,伊勒德越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原本安静的青芽也在他的套弄下渐渐抬头胀大,和肤色一样洁白的幼嫩肉柱顶端显露出诱人的绯红,晶莹的水珠从马口里冒出,散发出让人疯狂的淡淡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