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凝心也觉奇怪了,之前霿国发生这样大的事,为什么哥哥还能有这个能力从宫中逃出来?
看到凝心询问的眼神,凝雪还是决定瞒一时是一时,不要让他太担心为好,便说:“自是有人相助,只准你遇贵人,我就不能遇见么?”
兄弟两笑作一团,体验着熟悉而又温暖的亲情。
笑罢,凝心想了想,决定先张罗凝雪住下来再说,自己现在和京书住在一块儿,看来是要和他分开一些时候好好陪陪哥哥的了,正想着呢,却听见凝雪说:“凝……凝心,你这儿还有水么?”
“有啊,不就在桌上么?”凝心回神儿拿起茶壶,一掂份量却是空的,心想奇怪怎么刚刚还是满的,一会儿功夫就空了……于是拿着空的茶壶,去伙房要了一壶新的。
趁凝心出门,一脸虚汗的凝雪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拿出一粒小指大小的药丸,吞了下来,这才缓过劲儿来,可脸色还是惨白得可怕。
原来是服了太子的毒药,药性发作,凝雪又不想让自己弟弟担心,便趁着人发呆,悄悄把茶壶里的水倒在地上,把人给打发出去,好让自己缓一缓。
待月莲等人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一脸苍白的凝雪正在服药,双方俱是一愣,不过逸寒渊立刻便明白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月莲拦了下来,原来凝心也在这个时候提着水壶过来了。
“都待在门口干什么呀?来,进来坐,我给你们泡茶。”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凝心进屋只是看见哥哥在擦汗,虽然这天气倒也不是很热,不过当下也没深究。
月莲担心地看着凝雪,凝雪回他一个放心的微笑,脸色也因为吃了药,渐渐红润了一些。
众人各怀心思,决定还是在白府住上一两天再启程回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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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草原尤其寒冷萧肃,而此时,一阵男人几近愤恨的闷笑却打破了这宁静,伊勒德狠狠看着一脸得意的巴尔特,双拳握得死紧。
“伊勒德,怪就要怪你太锋铓毕露,没有一个王者会喜欢你这种弟弟的。”
“不必多言,你放了银杏,我随你处置!”对上自己兄长跋扈的眼神,伊勒德恨不得冲上去一刀了结了他。
“你以为现在你还有什么权利和我谈条件?”巴尔特迷恋地掐住银杏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尝到银杏如蜜般的唇舌,心里一阵狂喜,更是把人拥进自己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从来没有人能像银杏一样顷刻间便挑起了巴尔特的欲望,即便他已经成了伊勒德的人,和他有了洞房之实……想到这里,巴尔特不禁怒火中烧,这样美好的人总是只有伊勒德的份,自己妻妾成群,却没有一个是比的过银杏一分一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