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郑启冲,这才知道自己可是抱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郑启冲也知道王虎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正色说道:“臣无能,没有完成太子交待的任务,还落得这幅下场……实在无颜再见太子……”
王虎听着,心里跟着狠狠一抽,看向郑启冲,却发现他也正好瞟了自己一眼,王虎一窘,赶紧低头干自己的事。
伊勒德那边也听着两人的对话,特别是云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脑子里把现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分析了个彻底:原来郑启冲是太子的人,截了银杏被四皇子逼得走投无路,跳了崖,难怪之前听崖边上的士兵说跳下去的是两个人。
现在两人被一个傻大个儿救了,这地方隐秘,若不是跟着熟悉这里地形的小动物根本就找不到人。
这情况……寡不敌众啊,现在这里除了伊勒德,全是太子的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伊勒德紧紧抱住银杏,眼神不善地瞪着云舟。
云舟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顶回去:
“你才在打坏主意,你全家都在打坏主意!”伊勒德挑眉,心想一个小小的云舟也成不了大事,便从怀里掏出令牌扔给他:“我说话算话,找到银杏了就放你走。”
云舟把令牌放好,没好气地说:
“早就该给我了!”说完就出了屋子。
王虎给郑启冲缝好了伤口,又给他盖上被子,拿着东西站起来歉意地对伊勒德说:“那啥这位兄弟俺刚刚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才出了手,对不住啊,俺现在去做鱼汤,你们好好谈俺不打扰你们了。”
发现郑启冲探寻的眼光,逸寒渊这才反应过来,一一介绍:“他是伊勒德。刚刚出去的那个是四皇子的手下。”
“啊!?”郑启冲吓一跳。
如果说国宴款待的番族皇子在这里还有点说得通的话,那四皇子的手下混在他们中间跑来这里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事情很复杂反正你不用担心那个手下,没什么用的小喽啰。”逸寒渊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我没什么用还真是对不起啊……”云舟阴沉的声音响起。
几人都看向门口,就看见云舟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