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舟担心地望了望屋里的银杏,决定还是帮他去看看被关起来的几人,当然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有点担心。
赟轲一进房间就看见银杏有些胆怯地站在一边看着他。
“过来。”
“……”银杏缓缓走到赟轲身边。下巴一把被他抓住就吻了起来,男人浓重强势的味道充满了银杏整个鼻腔,银杏突然非常惧怕这个男人,用力挣脱了男人的钳制,一屁股摔在地上。
赟轲看着地上脸色惊恐的银杏,也不去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审视一个自己的物品般。
“说吧你到底是哪边派来的人,编出这么一个故事,哼……说的倒还真像那么回事,也枉费你主子的苦心了,居然能翻出这样的陈年旧事来设计朕。”
“我、我没有……”银杏虽然现在很怕他,可这么被人三番五次地否定,心里总有些气闷。
“没有?哼……鬼才信你!你该感谢你这张祸国的脸蛋儿……朕现在还不会对你怎么样,好好做你的宠臣便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
银杏虽然对这话似懂非懂,不过赟轲的轻视他还是感觉得出来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银杏从地上站起来,直直看向赟轲,说:“……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实话?”赟轲觉得好笑,走到他面前把人抱了起来:
“哼……朕倒要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多少是实话。”
————————
逸寒渊几人正在讨论如何逃出去,王虎突然身子一挺,做了个让大家噤声的动作,伊勒德凑近了问:“怎么了?”
“俺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众人才立刻噤声,屏息注意不远处牢房门口的动静。
“大人!”一个狱卒突然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