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南皱着眉头的表情实在有些逗,楚凡忍着笑意问道: “好喝吗?”
“不好喝。”朝南如实回答,“很奇怪的味道。”
蒋汀洲在一旁不加忍耐的笑出了声,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热闹。
楚凡也不搭理他,接过朝南手里的啤酒自己猛地喝了一口,完了之后还满足的吧唧了一下嘴。
朝南看楚凡喝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又拿过啤酒尝了一点点。
“还是很奇怪。”
楚凡解释到:“这叫啤酒,是酒的一种。近几十年才发明出来。”
“我不喝酒。”
楚凡和蒋汀洲时不时碰一下酒瓶,猛地喝一口。一听酒很快就被喝完了。
过了良久,才听见蒋汀洲说:“木北的事怎么打算?”
楚凡深吸了口气,随后又慢慢吐出来。
“还没着手做,现在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木北呢,没再想起点什么?”
“木北,听见了吗?”木北教会了楚凡一件事,就是在楚凡不想让木北听见时可以选择切断双方的关联。
脑海里木北的声音出现了:“信物。”
“他说有信物。”楚凡把木北的话转述了一遍。
“一把匕首。原本是一对,他送与我一把。”木北继续说。
楚凡继续转述木北的话。
蒋汀洲:“长什么样的匕首?”
楚凡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匕首的模样,挺复杂没法用语言描述:“我尝试着画出来。”
楚凡找来了纸笔,描绘着脑海中画面。
即使很专注了,画出来的东西实在没什么辨认度。
蒋汀洲看了一眼楚凡的画,摇摇头说了句:“算了,等我妈打完麻将给你画。”
楚凡一听,立刻感叹到:“对啊,你妈妈不是个画家嘛,我这都给忘了。”
蒋汀洲:“……”楚凡越发不聪明了。
在本地还有个优良传统,就是打麻将的人不用做饭。自然这任务就落在了其他几个人身上。
因为考虑到倩倩不能没人看着,楚凡主动提出他和朝南他们几个做饭就行。
这时消失了一个下午的应花风才慢悠悠地出现了。
“去哪儿呢?”楚凡看到应花风之后询问到。
应花风伸伸懒腰,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书房啊,还能在哪儿?”看到蒋汀洲在一旁又接着说:“令尊博学多才,艺术造诣相当高,为何在你身上一点影子都没。”
“关你屁事。”蒋汀洲嘴里嘀咕着。
晚饭后考古队几个人就一起告辞了。楚凡和朝南离得远,今晚暂时就睡在这儿。应花风看起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走?”蒋汀洲还挺惊讶的,他不也住在川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