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到让女人失智的程度吧？

“别理她，谁都知道她喜欢晏楼川喜欢得快发疯了。

喏，这是试卷，我还是从我大哥书房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姜禾浔拿过试卷，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她翻开来看了眼，讶异，“怎么是新的？”

她还以为是商劲洲曾经做过的试题。

商颜随意说道：“我大哥那还有很多没有做过的奥数新试卷，你要的话我全给你找出来。”

姜禾浔不大好意思，“这不大好吧，这一套就够了。”

“没事，反正我大哥前几天整理书房，他还打算扔了呢，给你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听他说这几套试卷买都买不到。”

姜禾浔很心动，“那我就拿走了？”

“拿走拿走，吃完饭让我大哥送你家吧。”

·

晏楼川和商劲洲在书房里谈完事情下楼，刚好是吃饭的点儿。

商老现在看到晏楼川就心梗。

他不过是客气一下，这龟孙子居然真就厚着脸皮留下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