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稍稍松了口气。
原来是酒喝多了才乱说胡话。
那他的酒品也太不好了。
“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我要挂了,我还要练舞。”
晏楼川低低嗯了一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他的脸皮猛地抽动了一下,除了难过心酸之外,更多的是无力。
你瞧,自己同小姑娘的关系就是这么的脆弱。
随便刮来一阵风,就能吹散了。
他不过是说了句想见她,就把她吓得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了。
他想跑到她家里去质问她,两人认识到现在,在她看来,是不是屁都不算。
“真是个小白眼狼。”
终究,晏楼川单手撑着额头,玩笑似的苦涩着抱怨了这么一句。
下次如果看到她,她要是对他避之不及,那么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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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浔周末连续两天都在练舞和练琵琶。
毕竟有几年没跳舞,也没好好弹琵琶,有些生疏了,她卯足了劲儿勤加练习。
到了星期一那天,她把舞蹈服和琵琶带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