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赶紧滚，但碍于旁边校领导都在，他忍了。

别以为他刚才没有看到，这个不要脸的臭小子看他孙女的眼睛都直了。

几个校领导面面相觑地看着他们两个，隔着几个座位，他们都闻到了从姜老身上散发出来的火药味。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两人要是闹矛盾，不会影响到学校吧？

好在晏楼川并没有生气，倒是格外的好脾气。

面对姜老，他语气谦卑，那态度只差把“讨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姜爷爷，卫家那边的事情我都处理完了，最近刚好能空闲几天。”

“我说过，不要叫我爷爷！”

姜金成咬牙低斥了一句。

他都快气疯了。

他真真儿没想到，晏楼川的脸皮居然这么厚。

上次他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这臭小子居然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晏楼川的家庭状况不那么复杂，没有那么多错跟复杂乱七八糟的旁支亲戚，没有他那个神经病母亲，没有七年前那些事……

说实话，他确实是一个很适合浔浔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