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喇叭声,吓得她心脏紧缩了一下。
晏楼川眼疾手快地姜她拽了回来,“吓着了?”
姜禾浔抬头看了眼斑马线对面的路灯,“嗯。”
晏楼川让她走在内侧,边走边随意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人?”
姜禾浔摇头,“不认识。”
闻言,晏楼川的脸色更冷了,眉眼之间越发冷峻。
不认识却一直看着他?
那眼神和表情,好像是死去的恋人活过来又死掉一样。
上车后,姜禾浔望着窗外的风景发着呆。
她打开了车窗,初夏的风吹过面颊,却有些刺痛。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流眼泪了。
那种很久都没有过的孤独感和悲痛感蔓延了她全身心,五年前那种颓废的厌世感再度涌上来。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从车里跳下去。
如果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立刻死掉?
开车的晏楼川视线在姜禾浔的身上停留了两秒。
半晌,他终于开口:“为什么哭?”
他的语气不比往常温和,有些僵硬的棱角,很硬邦邦。
姜禾浔完全没有觉察到,“我没有哭。”
晏楼川的冷脸已经完全没了表情。
他身上冷锐的寒意化作刀锋划破了宁静的空气,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