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认真想了下,果断否认:“没有。”
严修不死心,继续说:“你不觉得自己太能吃了吗?昨天我回家研究了一晚上的穷奇,发现他有三个小伙伴,你这么能吃很像饕餮啊。”
唐朝心里一慌,他不是很想做一只被天道劈成渣渣的凶兽,又果断否认:“瞎说,能吃的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唐朝顿了下,有点语重心长的劝道:“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来算命,应该去精神病院检查下。”
“……”严修吐槽,“这还不是昨晚你说我是穷奇的吗?”
唐朝也很冤:“我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你还当真了啊。”
正常人都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会轻易怀疑自己的物种吧?
说话间,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响,唐缪把钥匙拔下后,黄一天先钻了进来。
他笑着对唐朝打了声招呼,然后扭头看到了严修。
黄一天脸上的笑僵了下,视线在严修身上停了好久。
我勒个操,凶兽找瑞兽算命?
唐缪神色如常,坐在唐朝对面的沙发上。
黄一天因为太过震惊,他目光呆滞,呆呆的跟严修坐在一张沙发上。
严修扭头看了他一眼,黄一天在凶兽实质般“凶神恶煞”的眼神中回过神,他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屁股,坐得远了些。
唐朝给黄一天也端了杯可乐,给唐缪一杯温水。
严修看了眼唐缪,事到临头,对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是只凶兽,总觉得是脑子有病……
犹豫了好一会儿,严修委婉的说:“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我不是人是怪物,是一只会飞的老虎。”
“梦中我喜欢看别人打架,然后帮助理亏的那人,咬掉有理的人鼻子,梦中的我是非不分,心思邪恶,看的我一肚子火!”
正在喝可乐的黄一天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他竖起大拇指,笑出猪叫:“兄弟,你对凶兽的定义真准确。”
严格意义上来说,严修是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严修慢吞吞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话不是什么好话。
唐缪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他喝了一口温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问道:“你想算什么?”
“也不是算什么吧,就是想知道我最近做的这个梦和我本身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严修紧张的一口可乐都没喝。
又把自己从小到大做好事都会倒霉、最近受伤恢复极快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一本正经的总结道:“我觉得我就是一只凶兽。”
这下换成唐朝噗的一声喷出了饮料。
表情严肃认真倾听的唐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严修,给唐缪身上披件白大褂,严修活像前来会诊的精神病人。
严修隐晦的瞪了唐朝一眼。
相比较在忍笑的唐朝和黄一天,唐缪的表情不带一丝笑意,他反问道:“那你是希望自己是梦中的凶兽还就是一个普通人?”
严修怔了一下。
唐缪伸出手指,指节分明,好看的不得了,他竖起两根手指:“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一切,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