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雇他,是为了杀谁?”
杜国兴:“不过就是一无名小卒。”
玉无痕稍睁开一点眼睛,冷冷地看着杜国兴道:“别让我废话。”
“就,诶呀,就是一新来的督察,好像姓阮,叫那什么...哦,阮留白。”
“为何杀他?”,玉无痕不玩茶杯了,他把茶杯放到一旁,手指轻轻一点,那杯子便化为一摊齑粉,他低下头,开始抚摸手里那把纸扇,动作之轻柔,就好像指尖轻擦而过的,是件绝世珍宝一样。
杜国兴咽了口唾沫:“你,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不过就一刚上任的黄毛小子,擅自查到我头上不说,还以多项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我和我的家人,我也是一时生气,一时糊涂。”
“诬陷?看来杜老爷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不止眼盲,心更盲,玉珠,玉翠。”,玉无痕轻轻抚摸着扇骨,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然他还是连眼皮都抬一下,说道:“去给杜老爷瞧瞧。”
两只白蛇应声爬出,直奔杜国兴而去,杜国兴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高声喊道:“是我说错话了,我有罪,我有罪,求大仙高抬贵手,别和小人一般计较,别...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玉珠玉翠爬到玉无痕身前,它们口中各叼着一颗眼球,雪白的身体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像极了雪景梅花图,只可惜这种人的血,根本配不上傲雪凌霜的花。
“下一个问题。”,玉无痕无视他的嚎叫,继续问道:“你那不成器的大儿子,强抢有夫之妇,杀其丈夫,儿子,你可知晓?”
杜国兴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声音颤抖道:“知...知晓。”
“这样啊。”,玉无痕摸了摸下巴,站起身来,“这是根上的问题,从你这里开始,就已经烂透了,子不教,父之过,杜老爷觉得,你该如何赎罪啊?”
小剧场:
玉珠:“我是蓝眼睛的妹妹。”
玉翠:“我是绿眼睛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