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上去,驻守的军官已经等了很久,看见两个人上来面露喜色,但是看见楚锐把自己搞成这样又笑不出来了。
“元帅。”他迎上去。
楚锐摆摆手,道:“我没事。”
军官才看见廖谨拖着的人,“这位是?”
“危险品,找个能隔绝信息素的车关起来,带回军部。”楚锐道。
廖谨开口道:“不好意思。”
两个人同时看他。
廖教授用种担忧,又温柔的声音说:“元帅恐怕得去看看伤口。”
楚锐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被风衣盖住了大半,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回去再说。”楚锐道,然后就被廖谨拉走了。
廖教授走之前还对他颔首,道:“抱歉。”
“您客气了。”军官道。
军官让人把青年带走,特意告诉了装在隔绝信息素的车内带回军部。
然后回忆了下刚才两个人的反应啧啧称奇。
他妹妹在首都大学念大学,其辅修科目的老师正是廖谨。
他对这位教授印象如此之深的缘故就是当时他去学校看妹妹,起散步聊天的时候偶遇廖谨。
当时首都星均温三十五度,对方仍然把自己裹的像是马上就要去做学术演讲,见到之后简单打了个招呼。
他妹妹当时以种非常夸张的语气说;“哥,哥你看见了吗?廖教授对我笑了。”
军官十分不解,在他看来廖谨直保持着微笑,并不是特定对谁。
“神仙美貌懂吗?”对方道。
他妹妹搂着他的胳膊,说:“而且我和你说,神仙不仅脸好,性格也好啊,我上了这么久的课都没看见廖教授话说重过,公认的性格温和脾气好。”
军官直看到看不见两个人才收回目光。
说话语气是挺有礼貌,但温和不温和不知道。
楚锐被塞到车里。
楚锐车上常备各种治疗设备,怕的就是这位祖宗时想不开又玩了把大的。
廖谨先拿下绷带,他小心翼翼,动作轻柔。
然后借助仪器检查是否感染,上药,包扎。
也不知道他个教授包扎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楚锐想说话又找不到话可说,他总不能说,哎廖教授真是全能,连包扎也能做的这么好,我以后受伤都不愁找医生了。
他这么说看廖谨能不能拿绷带把他勒死。
“教授。”
“别说话。”
楚锐觉得自己像个面对老师的小学生,还是要被打手心的那种。